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们这群狗奴才,到底什么意思!
去叫沈默存来!”
刘嗪实在憋闷不住,甩手重重的扔了帕子泄愤。
可轻飘飘的丝帕只随着她的力道在半空打了个旋儿,随后飘落在铺设整齐的青砖地上。
下人们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刘嗪快疯了:“你们是傻还是聋子?本郡主吩咐的,你们胆敢不从!”
……
饶是刘嗪如何叫嚣,无论侍卫还是丫鬟和婆子都保持缄默。
他们遵楮天青的吩咐,只要刘嗪不跑了,不自尽,他们没必要理她。
抓狂之际,寂静的院墙外突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刘嗪的心头一跳,期待的绕过影壁,要到前院去。
粗实的婆子伸臂拦住了她。
她刚预发作,就听见她朝思暮想的人冷淡的说:“都退下吧。”
“默存!”
刘嗪满脸欢喜的笑,提裙摆迈过门槛,见沈奕昀穿着玉色的直裰负手站在院中,却是颜色冷峻。
笑容僵在脸上,刘嗪忐忑的揪着袖子。
沈奕昀冷笑:“郡主住的可还惯?”
刘嗪沉着脸不言语。
“郡主既然怀有身孕,为何不好生休息?”
沈奕昀回身叫了赵大夫:“劳烦赵大夫,给郡主请脉吧。”
刘嗪脸色铁青,握着手腕,紧张的退后一步,拦了赵大夫:“不必,我很好,不必诊脉。”
“不诊治,怎能证明你是否真的很好?郡主不要讳疾忌医。”
沈奕昀脸上已连冷笑都欠奉了,随意的摆摆手。
自然有婢女一左一右“扶着”
刘嗪去了明厅,不容她拒绝的,赵大夫在刘嗪腕子上铺了帕子,跪在她跟前静心诊治。
(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