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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为何要在京兆尹府内院杀人?这是在长安,不是在范阳,也不是在漠北战场上。
我以为您老人家比我们清楚。”
平哥儿不是很赞同萧士及动不动就动手的行径。
萧士及笑了笑,转头看向阳哥儿。
“你说呢?”
阳哥儿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我听说了。
许家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大夫人从庵堂回来,又竭竭嗷嗷地整事儿。
用个婢女羞辱娘亲,依我看,只杀那个婢女太便宜他们了,应该连曾氏一起杀!”
“萧宜阳!”
平哥儿额头青筋直冒,直呼阳哥儿的大名。
“这不是在战场上,你不能仗势欺人!
草菅人命!
——就算是婢女,也是一条人命!
不分青红皂白,一刀砍杀,难道这就是英雄所为?”
阳哥儿正色道:“萧宜平,我不用你教。
——对付这种人。
你不一刀砍杀,后患无穷。
不管是在战场,还是在长安,我和爹一样,对付这种人。
能用刀剑说话,就不用开口浪费唇舌!”
杜恒霜见这两兄弟都互相叫起对方的名字,很是不安,轻轻咳嗽一声道:“都是嫡亲兄弟,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平哥儿和阳哥儿忙齐声道:“娘,我们就是吵吵,不是认真的!”
“那就好。”
杜恒霜脸上露出一丝疲态,她用右手撑着头,靠在身边的案几上,低声道:“你们要记住,你们嫡亲兄弟,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对方,认不认同对方的行为,你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嫡亲兄弟。
你们天生就是要休戚与共,祸福同当的。
如果一个人犯了事,另一个人也逃不了。
满门抄斩这种事,你们都是在朝中做官的,比我清楚得很。”
居然说得这么严重?
平哥儿和阳哥儿诧异地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站起来躬身道:“娘,我们晓得的。”
其实他们兄弟感情极好,就是表面上都是淡淡,有时候也爱吵嘴抬杠。
但是一旦有事,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兄弟这边,一起抵抗外敌。
“这就好。”
杜恒霜起身,“你们聊吧,我去找筝姐儿说说话。
她现在身子贵重,可不能有闪失。”
平哥儿忙道:“让筝姐儿来您这里吧,您又何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