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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觉得禅达皇帝无比英明而仁慈。
这位禅达皇帝便是最早试图把罗多克山区的土著纳入帝国版图的那位陛下。
在晚年,他在草原遭遇了一次小小的失败,损失了几千人,这对于禅达帝国来说几乎算不上损失。
他只需要退回最近的一个要塞,命令几个将军向自己靠拢。
那么一切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后退的路线会穿过草原的边缘。
在任何一次失败里面,胜利者会忘记,而失败者永远不忘。
在所有的交锋之中,强者会忘记,而弱者永远不忘。
当自信满满的禅达皇帝离堡垒不过两天路程的时候。
残手的可汗率部迅猛的袭击了皇帝,皇帝越战越惊惧,求和的使者一批接一批的派出,又一批接一批的被处死。
最后,皇帝死在了两个牧民的绳索下,这两个牧民一左一右用一根绳子套住皇帝的脖子,两匹马轻轻得左右一拉。
皇帝陛下就在懊悔中死去了。
这个故事在贵族之中,几乎是启蒙式的故事。
在能杀死敌人的时候,只要自己一息尚存,也不该放弃。
哥白尼认为加里宁的前半生声名不显,碌碌无为,他建功立业的梦想一直被压抑着。
也因此更加强烈。
现在有了机会,他会更加的极端和顽固,以至于完全不会考虑议和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情他只有好处。”
“这也不过是你的空口保证而已。”
哥白尼说,“加里宁相信了你,也不代表乔万尼会如你所愿。
你在用两块石头做一块面包。
任何一块石头都能把你的磨盘和烤炉砸碎。
不客气的说,你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谁家的学士会这么说自己的领主?”
“你还不是领主。”
“可是你不是要为我效忠吗?”
“你又没付我钱。”
“你”
“我开玩笑的,提米。”
哥白尼抬头看了看天上盘踞的秃鹫,“真的很难啊,提米。”
“我听库吉特人说,‘债太多了,就不必忧愁偿还,不如痛饮马奶酒,痛快的睡女人’。”
我对哥白尼说,“你给我带来了家族仇恨,这感觉不怎么好。
说起来,要杀一个皇帝,杀一个皇亲,还要处理掉一群贵族。
哪一个,不比解决这围城要困难呢?你既然是我的学士,便应该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