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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睿叹了口气。
“在喜欢的人面前死撑,你倒是一点儿都没变。”
沉默了一会儿,苏映棠忽然道。
“你都说了是喜欢的人了,当然要给我留点面子保护一下形象。”
唐睿道。
“你就说吧。”
苏映棠说完,把带血的刀子往桌上一拍,拿起药瓶往伤口上浇了上去。
“就你这种上药法,怪不得老是经费不够。”
唐睿忍着药水碰到伤口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吐槽。
“你替联邦心疼钱?”
苏映棠不屑道。
“因为我现在很穷。”
唐睿叹了口气。
“放心吧,周羽泽很有钱。”
苏映棠道。
“…………”
唐睿又被噎住了。
“好了。”
苏映棠剪断绷带,顺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哇!
你谋杀啊!”
唐睿痛得跳了起来。
“手。”
苏映棠发出下一个指令。
唐睿只能苦笑着卷起衣袖,解开小臂的绷带。
“是谁说对机甲师来说,手很重要?”
苏映棠一看那个几乎对穿的血洞就是一声冷笑。
“抱歉啊,我只是机械师而已。”
唐睿悠然道。
“有区别吗?”
苏映棠反问。
“区别大了啊。”
唐睿说着,将手臂往他眼前一伸。
“…………”
终于轮到苏映棠呗噎了一回。
明明是个对穿伤,看起来非常严重,可是竟然神奇地没有伤到任何主要经脉血管,只要修养个几天,一点儿后遗症都不会留下,和他背后的伤根本不能比较。
帐篷外逐渐响起了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