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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阵已破,枪兵赶忙补位上来,虽然锋利的枪头在狂战士身上戳出了几个血洞,但依然无法阻止他杀戮的步伐。
鲜血四溅,血肉横飞,屋子俨然变成了人间炼狱,一地的残缺尸体中,挥舞着红色巨剑的狂战士就是死神的使者。
这是摩根见过的最血腥最恐怖的画面,所有死者都是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一些滑落出来的内脏甚至还在蠕动,夹杂着各种体液的味道扑鼻而来。
宁愿直接死去,也不愿继续待在这个屋子里,只是不争气的四肢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映。
突然一个矫捷的身影破窗而入,一把拉过惊慌失神的摩根,从窗口逃了出去。
几个雇佣兵丢盔卸甲拼了命地从屋里逃了出来,嘶声哀嚎着四处奔跑。
文即使常年过着刀头舔血生涯的雇佣兵在如同绞肉机的贝克斯面前,心理的防御也是瞬间被瓦解。
“屋里的一个人质狂战化了,我的清心法术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唯一保持清醒的牧师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屋外的团友们说道,惊恐之情依旧挂在他的脸上,身上的牧师长袍也已被不知哪位同伴的鲜血染红了。
此时,魔法师的奔雷袭也彻底失去了效果,他气喘吁吁地盯着静止状态的骑士,又看了看传来哀嚎与吼叫的人质房,“不管什么任务不任务了,重新组阵,先把这个骑士杀了,再合力对付狂战士!”
摩根被神秘人带到了一颗树下,回想起里面的恐怖且恶心的一幕,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竟不争气地吐了起来。
“吐什么,真是没用!”
神秘人用不带有任何感情的腔调说道。
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摩根强行把食道的呕吐之物咽了下去,他稍微喘了两口粗气,转头望向身披斗篷的神秘女子:“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神秘人从腰间拔出匕,割断了反绑着摩根的绳子,“我叫羽翼,萨里昂的同伴!”
“萨里昂的的同伴?他真有办法,先是当上了皇子的替身,又成为了圣骑士,现在还有了一位神秘的新同伴”
摩根活动了一下曾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里面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羽翼将匕重新插回了腰间,简要的说:“里面的是狂战士。”
“狂战士这我知道,我奇怪的是,为何牧师的法术完全不起作用,反而助长了他的狂暴,是因为能力不够吗?”
摩根回想起贝克斯突变的一幕感到不解。
“不,法术起作用了,只不过他不是普通的狂战士,而是被撒巴克之魂附身!”
羽翼一跃跳到了大树的树干上,望向村落空地上的萨里昂。
“撒巴克之魂附身?可以说的具体点吗?”
摩根仰着头,对女精灵追问道。
“一般被周围狂暴精灵附身的人称为狂战士,用生命气息强大的清心术平息狂暴精灵的愤怒,就可以消除狂战士的暴走。”
羽翼回答着摩根的提问,眼睛却依然盯着不远处空地上的战斗,那里有着金属碰撞所带来的火花,从数量上看,火花不是很多,而且产生的频率也不是很快,从此判断出萨里昂并没有陷入苦战,女精灵继续说到:“但是,你们的那位同伴,是双重狂化,第一重就是普通的狂暴精灵,所以当牧师的清心术释放后,被瓦解的只是第一重狂化。”
“双重狂化!”
摩根瞪大了眼睛,大感不可思议,这是他第一次听说狂战士的暴走还分两重。
“狂暴精灵虽然被安抚,但却将第二重狂化的能力完全释放了出来,我能看到撒巴克之魂就背在那人的后背上!”
“为什么会选择贝克斯附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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