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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再开口,沒提装置也沒提放走,而是八杆子打不着地继续命令道:“借我把枪。”
这要求对杨裕文和他的分家兄弟來说简直是奇闻异事:一个也许掌控着全局的人,沒有叫他们把武器都缴上去,而是问他们借把枪?居心何在?
杨裕文虽然感到奇怪,但也向旁边的人说道:“谁拿把枪给她?”
女人又补了一句:“要左轮枪。”
杨裕文愣了愣,他记得自己队伍里并沒有编配进左轮枪。
再次向身后看的时候,又一个人用眼神向他示意了一下。
他走过去,对方交到他手里一把左轮枪。
再次露出疑惑的表情之前,他忽然想到换人质的时候那个钟平手里的确是拿着把枪的,当时他就顺势把枪交给手下人保管了。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心情也绷得很紧,他完全把这把枪忘到脑后去了。
反正这枪不是他们的,现在交出去于他们也沒有什么损失。
于是他拿着刚交到手里的左轮枪,走到人群前头再次把枪交给了第二次拿出手机的人,示意他把枪送到女人手里。
那人已经露不出更无辜一点的表情了,拿着枪就走向那女人。
熊卫群远远地就认出了那枪是跟了自己几年他却连一次扳机都沒扣过的那货。
钟平在拿枪的人走近的时候才发现那把伴随了自己半个晚上却在一次奇怪的交易中错失的那货,同时心里生出一股不甘感:那些人害自己东西沒法还回去,还正大光明地当成自己家的枪送给女王当贡品!
但情况已经够超出他预想的了,他不打算再叫嚷一句把焦点重新集中到自己身上,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熊卫群的枪被交到李慧慧手里,拿着看了一眼,就叫住想立刻退回去的表情很无辜的分家人:“你,帮我把子弹都拆出來。”
分家人无辜爆了,乖乖地留在那里。
他沒怎么接触过左轮枪,哦不,别说左轮枪,他连自动手枪都沒怎么接触过。
所以他拿着枪鼓捣了半天,看到弹仓的一部分终于重见天日,他感觉很有成就感。
接着他一枚接一枚地把子弹取出來,两枚放到嘴里叼着,两枚放到左手里,两枚放到正在拆弹的右手上,一共六枚子弹。
好不容易拆好了子弹,女人确认过子弹以后很是满意。
那人把枪和子弹都放到一边的时候女人又发话了:“装上一发子弹,只要一发。”
倒霉的分家人只好再次拿起枪,把弹仓摆出來草草地塞进一枚子弹给女人看,然后把弹仓推了回去。
连让他再次以为自己已经功成身退的机会也沒有,女人再次发话:“多转几圈。”
他再沒常识也知道这个“多转几圈”
指的不是让他原地像sb一样团团转,而是让他把弹仓多拨转几圈,于是他又草草地拨动弹仓,让子弹在里边转了又转,最后不知道转到了哪个位置去。
转完圈后,他还戳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发号施令,但女人做到这步似乎就满足了,又是半晌沒有动静。
后來看这个小奴隶也沒动静,她只好多说了一句:“枪放下,人回去。”
无辜的分家人这才放下枪,有惊无险地回到了老大身边,默默地往后边站了站,希望下次再有这种事不要再叫到他。
虽然他们过的都是所谓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但谁也不希望自己随时在这种时候草草丧了性命啊。
女人的眼睛似乎都找不到左轮枪在哪里了,右手五指在身边的台阶上探了探,终于把指头都压到了枪身上,把枪往身边拢了拢。
杨裕文听罢这女人的一系列命令,心里已经对这女人要做什么有了个底。
提到左轮枪就不得不提起俄罗斯轮盘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