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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不介意这里地下埋了足够炸塌五角大楼的火药,而有人动了刚刚启动的防破坏系统,那些火药就会被启动。
到时候这里连平地都不是,只能是个深坑。
而你我,只不过是生态系统循环的牺牲者。”
女人一连串说了这些话,然后就抓着扶手喘了一口大气。
沒人直接去撬门,也沒人再打一枪在墙上试试看。
都面面相觑小半天,其中一个终于开口了:“嘁,这么明显的骗人你们都看不出來?建在这么多炸药上边的地方能叫‘安全’的地方吗?这女人唬你们哪!
别被吓住了!”
听到分家里有人那么说,女人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咯”
的笑声,直听得人寒毛倒竖进肉。
笑完,她就继续用尽力气似地喊:“你们可以赌啊!
赌我在吓唬你们!”
刚刚对话的分家人还想再说话,但杨裕文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要开口。
就听本來想借着俩人喊话的机会小声问问題的钟平说:“不会真的有炸药吧……刚才那不是地震了是炸药?不会吧……”
但声音在又忽然静下來的空旷空间相当具有穿透力,在场大多数只要耳朵沒聋的都听到了。
熊卫群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钟平也对自己无奈得想钻地缝。
杨裕文当然也听到了,打量着站在一起的两人,最后把目光集中到熊卫群身上,似乎在说想听听他的意见。
敏感如熊卫群当然受了这视线,也回看过去,猜测他的意图,不难想到杨裕文在等听话。
于是他不徐不急地回给钟平:“她职业特殊,而且兴趣爱好也特殊。
可能自己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实验,要把整个仓库炸平也不能透露到外边的实验。
这说不定就能说通了呢?”
女人也不知道听沒听清熊卫群的话,在熊卫群说完以后又“咯咯咯咯”
地笑了起來。
杨裕文对这事抱有百分之五十的信任。
能有这么高的比率,全仗着他已经从手下和杨烨那里听说过这女人有多怪了。
那么一个会因为几具尸体就答应他们背叛自己组织的女人,,而她基本是在组织里长大的,,不是变态就是精神病。
现在事情看起來的确不单单是恋尸癖那么简单,说是那几具尸体恋上那女人杨裕文都会抱有百分之五十的信任。
百分之五十,多暧昧的数字啊,一半一半,小到投硬币、薛定谔的猫、一对夫妇生男孩还是女孩,大到股指期货、赌局全输。
三分之一概率可以说希望不大,三分之二概率可以说值得期待,唯二分之一的概率最令人捉摸不透了。
而杨裕文是來要回在本家的那几个兄弟的,想來想去还是无法答应着会把分家一年之内合并到本家去,把几个兄弟放到本家里圈养起來。
现在目测起來两个部分的体质完全不同,想合并根本就是困难重重,而他又不完全了解本家的运营方式。
再者他也无法让自己手底下的人毫无自由地在那个大院子被栓上一整年。
所以杨裕文在内心的动荡中下了决定,这里行事应该悠着点。
想获得双方共赢,就要知道双方的利益点分别在哪里,然后提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