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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逻辑。
莫凡的行为虽然看起来好像可以解释的通,不过往深处想,却不符合逻辑。
这会儿就算是一个再没有大志的人,眼看自己就要离开莫家,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了,还不思进取,这种人,除非是个疯子。”
不等尹苏思考,何勋继续说道:“如您所说,莫凡在抽签仪式中的表现简直跟集市上的无赖佣兵没有两样。
您和诸位长老因为常年接触莫凡,对他的印象就是个无赖,所以,您不会觉得莫凡的表现有什么不妥。
但是,恰恰莫凡的表现才是不符合常理的地方,如果他真的是个没有大志,一心贪图小利,投机取巧的人。
那么,他在抽签仪式中,应该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正经。
那种喜欢投机取巧贪图小利的人,往往表现的比谁都正直。
而他呢?看似像真的,其实是装的。”
尹苏渐渐觉得何勋的话似乎在理,不过让她颠覆自己对一个人已经定论了八年的看法,一时间,尹苏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如果真如你所说,他都是装出来的,那么为什么别人骂他贱种时,他表现的那么激动呢?如果他真有城府的话,那他更应该懂得隐藏,根本不可能表现的这么激烈,你是不知道。
他这几年里,就因为这个称呼,至少跟别人打了不下于几百次的架。”
“这也正是我说他留不得的原因。”
何勋正色道,“据我所知,他跟家族里的人打架没有哪一次不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如果一个人打了几百次架,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
那么,他就算是头猪,也该懂得忍耐了吧?而他呢?”
“你是说,他连被别人骂作是贱种时的愤怒也是装出来的?”
尹苏心中大骇。
“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通。”
何勋淡淡地说道。
“您换个角度想想,假设现在是您,因为别人骂了您,您因为愤怒而出手,而且别人骂您一次,你就跟别人打一次。
若是每次都是您轻松的打倒别人,那也算了。
但是,如果每次都是您输呢?您觉得您有可能继续这样吗?”
尹苏没有说话,何勋常年驻于乌斯城南镇,这几年来几乎不曾回过莫家。
对于莫凡的事情,他也只是听说罢了。
而尹苏这些年,可是天天从仆人、族人的嘴里听到关于莫凡的重重劣迹,莫凡跟族里的同龄孩子打架绝对不是何勋所说的那样仅仅鼻青脸肿而已,曾经有几次,他可是差点被打死。
“夫人……”
看到尹苏默不作声,何勋试探地叫了一声。
尹苏像是没有听到依旧沉默着,很久以前,在尹苏的印象中,莫凡只是个贱婢所生的儿子,身份低贱连外族子孙都不如。
当年何勋劝她斩草除根,除掉这个贱种时,她根本没有把这个贱种放在眼里。
后来,莫凡的表现更加让尹苏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