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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挪移到李君涛身边,低语道:“爷爷说送我们一份贺礼。”
李君涛奇怪,张烈“咳”
了一声,道:“乖孙女,先保留点,免得他欺负你。”
杜英儿进退不得,改口道:“爷爷刚才收了我做孙女,他把自己当贺礼送了给我们。”
李君涛哑然失笑,忙对张烈拜道:“恭喜前辈和英妹。”
张烈眉头一皱,但随即舒开,显然李君涛的话让他大为不满。
一夜宁静,次晨旭ri东升之时,张烈、李君涛、杜英儿出得洞来,阎罗门三藏已不知去向。
李君涛诧异地道:“三位前辈怎会不辞而别?”
张烈冷哼一声,道:“接罗啸海去了。”
李君涛心中一动,道:“前辈,咱们动身去找薛大叔吧!”
张烈凌厉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实在劝老夫临阵逃脱吗?”
李君涛吓了一跳,杜英儿也吃了一惊向前道:“爷爷,李大哥他不是这个意思。”
张烈胡须吃得老高,哼道:“希望不是!”
杜英儿眯了李君涛一眼,梳理着张烈的长须,娇声道:“爷爷,你这胡须真漂亮,养得比我们女孩子的头发还好。”
张烈呵呵一笑,抚摸着她的头道:“好孩子,女人养发是为了打扮,男人留须是为了蓄势。”
杜英儿仰首道:“孙女不明白。”
张烈捋须道:“龙有须方见威严,男儿有须才有男子气。
小白脸跟太监不说了,胡须留得糟的男人,旁人一看便知是个潦倒的人,只有像爷爷这般爱须的男人才威武不凡。”
杜英儿退后一步,定睛细看,溜须道:“爷爷果然威武,就像下凡的神仙一样!”
张烈哈哈大笑,盯着远方道:“也该来了。”
“哈哈,张兄,十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声到人来,五条人影鹰扑般掠来。
除了三藏外,一老人身着杏黄衣衫,方巾博带,鹰鼻高耸,虎目jing光闪闪,另一人青衣方帽,年约五旬,手握一对判官笔,威风凛凛地站在黄衫老者背后。
张烈哈哈一笑,道:“托兄弟的洪福,张某这十几年来过得不寂寞,一把老骨头还硬朗的很。”
黄衫老者微微一笑,张烈已指着他对李君涛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阎罗门门主罗啸海,他后面那位便是六藏中的严藏。”
李君涛抱拳躬身道:“晚辈李君涛见过门主和严藏前辈。”
罗啸海微微点头,对张烈道:“三十年了,又到了终南山证道之期了,尊师久不行江湖,今年怕是不会上终南山,想来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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