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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肆掌柜走出茶肆,向华姗走去。
雷娇娇身子一震,内心隐隐不安。
掌柜扶着华姗,冷眼看着雷震天和宋旦,道:“如今贞观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我外祖父过世了十几年,你们也该还他的xing命了!”
宋旦含笑看着雷震天,道:“我原想这家茶肆掌柜的为何在我们的茶里下毒,现在明白了,还好我早已替娇娇她们解了毒。”
华姗咬牙跺脚气愤道:“可恨,我一时疏忽,竟然忘了你是笑佛圣手宋青山!”
宋旦道:“宋青山已是前尘往事,不可再提,我知道自己有罪。”
说完,宋旦与雷震天两人嘴角溢出鲜血,雷娇娇大惊,王琉琳也是脸se大变。
雷震天与宋旦摇头分别看着两人,示意他们不要冲动。
雷娇娇与王琉琳强忍着悲痛,只听雷震天朗笑一声,伸手拭去嘴角鲜血,从怀中掏出一个拳头大的鼙鼓,对宋旦道:“宋兄,我们来首当年窦公在世时教我们的歌。”
说完,右手食指弯了起来,以指节背敲在鼙鼓正面,轻微的鼓声一起,两人齐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唱到这里,雷震天转对华姗道:“我们可曾忘记对钟馗兄的诺言?”
华姗心中一酸,心道:“想不到他们两位堂堂男子汉没有战死沙场,却死在我手上。”
一时无法作答。
雷震天对宋旦道:“兄弟,我们可以去见窦公和钟馗兄了。”
宋旦含笑点头。
雷娇娇哭了起来,雷震天看了她一眼,对她道:“乖孙女,告诉你苏大哥,不要为我报仇,我雷震天的徒弟,他苏定方的剑,只能在沙场上杀敌。”
说完与宋旦相抚一笑,气绝而亡。
雷娇娇突然失去一位亲人,伏在雷震天尸体上恸哭。
王琉琳泪流满面,奔出茶肆,抱起宋旦的尸体,不发一言。
李君涛看着,觉得诧异,耳边听到有人叹道:“唉!
窦建德也算是一代英雄,可惜雄才不济……”
后面没有说下去,李君涛瞧去,只见李天别过脸去见那副《牧牛图》,嘴里喃喃道:“牧牛牧牛,牛乃实诚之物,君子自守,牧牛实乃自牧啊!”
想来钟馗此话自有深意。
李天起身对方巾儒生道:“辅机,茶凉了,我们走吧!”
燕恒秋见他要走,让开道:“路上小心。”
李天颔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茶肆一时不剩几个人,雷娇娇带着雷震天的尸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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