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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燕恒秋、薛仁贵碰上“酒中剑”
殷卓然,殷卓然吸了口酒,轻抚着驴,道:“少年人骑马,老年人骑驴,怎么没见人骑驴马杂交的东西?”
薛仁贵奇怪地问道:“驴马杂交会生出什么?”
殷卓然呵呵一笑,捋须道:“老夫有个故事,讲给你们听。”
顿了顿,道:“两个月前,老夫一时酒瘾发作,下山到市集打酒,当然,到了酒店肯定要先喝喝酒过过瘾。
老夫正喝着酒,突听到邻桌一个青衣布帽的汉子叹气道:‘当今之世,竟找不到一个可以匹敌吕布的人物!
’。
他身旁有两个人,一个拿着剑守在他身后。”
薛仁贵问道:“另一个呢?”
殷卓然对着酒葫芦吸了一口,道:“另一人身穿灰衣,除了那个剑士年约十四,那两个都已到了不惑之年。
老夫听那青衣文士口气有些狂妄,一时留了心。
又听那灰衣文士说道:‘要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人中吕布确也了得,虎牢关一役独战三英竟也能打个平手,要知刘玄德、关云长和张翼德三英也是当世的英雄豪杰。
’。”
燕恒秋道:“吕布神将,只因貂婵之故,落得个身败名裂。”
殷卓然道:“古今以来,不以非战之罪定论英雄者,总喜欢来个英雄爱美人,吕布是英雄,一战而死,后人不免黯然,于是把罪过推到女人头上。”
突然发现扯远了,接回前面的故事道:“那灰衣人刚把话说完,青衣剑士道:‘如今江湖很平静,有没有吕布那样的高手,真的很难说,尤其是年青一辈中的。
’青衣文士道:‘得想个法子生个吕布出来为我所用。
’灰衣文士就问道:‘如何个生法?’青衣文士高深地一笑,道:‘我们是驴,江湖是马,生个骡子出来,不愁出不了世的吕布。
’听到这里,老夫就愣住了。”
薛仁贵哈哈一笑,道:“原来驴与马生的是骡子,前辈肯定是想看他们如何生骡子,一路追到这里来的。”
殷卓然摇头叹道:“不错,老夫一路跟随他们,一路跟到长安皇宫,老夫进不得皇宫,刚打道回山,就听江湖传闻吕布神位出世。”
薛仁贵暗道:“原来这一切是朝廷策划。”
刚想到这,燕恒秋道:“朝廷如此装神弄鬼,竟只是为了一个吕布!”
殷卓然放好酒葫芦,叹了口气道:“我蜀道剑派虽不在巴山,但也相距不远,巴山之事,老夫也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三人伴随而行,到得金陵。
殷卓然卖了驴子换酒钱,在金陵喝了一天,不敢多逗留,次ri继续赶程。
忽闻得码头有大船上巴山,三人赶了过来。
到码头一看,正看到李君涛在再度讲过关题目。
殷卓然跳上船去,喝道:“这桅杆才十丈高,不够玩的。”
“老头子,先别吹牛,看你一把年纪,过得了关再说吧。”
码头几个红巾蒙着半边脸的大汉嗤笑道。
“连‘酒中剑’殷前辈你们都不识得,拜火教也敢回中原?”
走出一个青年剑客,青衣布鞋,向殷卓然躬身抱拳道:“晚辈终南山五斗米教黄石,见过前辈。”
殷卓然颔首点了点头,一个飞身直跃到杆顶,随之跳跃而下,看得众人咂舌。
黄石喝彩道:“前辈好轻功!”
说完,跃至桅杆半腰,一抱一爬,慢慢爬了上前,众人哄然大笑。
黄石到了顶后,然后顺杆溜了下来,李君涛也宣布过关。
那红巾蒙面的汉子冷笑一声,道:“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