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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得一下,欧阳若烟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
再次伸出右边的小手,上下左右的乱摸一起。
这是什么东东,怎么摸着好像是衣服,可是小白喜欢裸睡的啊?再往里面摸摸,不对啊,小白柔柔的毛毛那里去了,怎么摸不到了?难道说又被哥哥们拿去当实验,给吃了什么泻药,把身上的毛发都给泻光了?
欧阳若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而且下面的东西越来顶的越高、越硬。
那感觉像是一个带着炙热温度的铁棍。
感觉很不对劲,欧阳若烟不禁来用手向下面摸索去。
可是越摸越感觉不对劲。
这个东西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怎么今天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欧阳若烟很是纳闷的疑问自己,但是那双不算沉重的眼睑却始终还不舍得打开。
不对,难道是……
欧阳若烟的脑子里骤然闪过一道带着彩色的光线,让欧阳若烟的面颊噗的一下子,就被从心脏急速驶来的血液给喷了个满脸红。
赶紧的松开了还在尽忠职守的小手,整个人的身子僵硬的像块木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禹阳不禁被欧阳若烟小脸上不停变换的情绪给逗笑了,低沉的声音震的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
让欧阳若烟不由自主的跟着这上下来回的做着运动。
而且脆弱的耳朵也跟着那好听磁性的声音即享受有遭罪的在它主人身上僵持着。
“还不肯下去?”
齐禹阳调侃着说道,平时只是严厉的眸子竟然盛满了笑意。
语调也超乎寻常的掺杂了弄弄的促狭的意味。
没有听到,没有听到,就是没有听到。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都是不存在的,快点忘记,快点忘记。
欧阳若烟在心底暗暗地催眠自己。
没有丝毫停歇的在自己的心里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小东西,还不快点?”
看到欧阳若烟把“我是鸵鸟”
四个字表达的淋漓尽致,齐禹阳也想好心的夸赞一下她,接着,又开始呼叫欧阳若烟,想要把她唤回来。
可是欧阳若烟完全不搭理这套,压在齐禹阳身上的娇躯一使力,便从齐禹阳身上滚了下来。
由于心中有些惊慌,所以力道用的不是太好,直接奔着大地母亲滚去。
被抛弃的齐禹阳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欧阳若烟,一使劲把欧阳若烟再次拉回了自己的怀中。
在欧阳若烟掉下去的前一刻完美的演绎了一次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