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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的地方愿意挂一些名人的字画,为的就是能提高自己的身价,所谓附庸风雅。
有的地方愿意在自己的院子上面挂一个“赐造”
,为的就是显示自己在皇帝面前得宠,没事的不要来骚扰。
但是这些人并不在乎内容的本身,而是为了有这样的一副字画而已。
这些人往往是非真迹不挂,在后面也会大大地标注上是某某名人的作品。
眼前的这几个字没有署名,而是还是摆的乱七八糟,似乎根本就不像让人看出是谁的话。
那就说明建造者不是为了显摆而造,也不是为了流传而造,而更多的是刻给自己。
这就像是一个人在背诵别人作品的时候,往往会意气风发,但是在说话给自己听的时候,不论是万马齐喑,不论是指点江山,都是另一翻气语。
马三炮道:“我觉得建造者只是为这几个字本身,更是像通过暗语在缅怀一个人。
我觉得这个人应该就是司马迁,或者是和司马迁有关的人。”
马丽丽的爷爷说过,马家庄的先辈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难道说的就是他?
草木无语,要是可能的话,真想问一下这棵久经风雨的大树,让它来告诉大家。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四周像起“吱吱”
的声音,在马三炮的夜视仪里出现很多的小点点。
是刚才的那些老鼠都围了上来。
那些老鼠可能就是刚才在路上碰到的那些,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马三炮和五狗子,还有马丽丽给围了起来。
这些老鼠来者不善,一个个都龇牙咧嘴,摇头刨地,像是在做冲锋前的准备。
马三炮见情况不好,立马拿枪防备,但是眼前的老鼠太多,如果真的一起冲过来的话会吃亏。
马丽丽道:“妈呀,这不就是一只老鼠部队吗?一般的老鼠见了人之后都是躲着跑,那是它们的天性,但是这些老鼠怎么这样呢,他们肯定是收了什么刺激。”
现在管不了那么堵了,像把他们撵走再说吧。
五狗子找出一小瓶汽油,这原本的涉及是一枚汽油炸弹,其观赏价值远远超过了实用价值。
如果用它来炸坦克可能更合适些,但是现在居然也派上了用场。
五狗子把汽油浇到一根木棍上,马上点燃。
这些老鼠怕人的那部分天性被忽略了,但是怕火的这一部分还是存在的。
当火把点起来的时候,那些老鼠就叫的厉害,虽然跃跃欲试,但是终究不敢往前一步。
马三炮三个人和这些老鼠就成了一个对峙的局势。
马三炮三个人不敢往前走一步,但也老鼠也不敢乱来,有几只叫的厉害的像要冲过来,但被马三炮用五四手枪给击毙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对马三炮不是不利的。
天亮是不可能的,而那木棍上的汽油眼看着就要烧干了。
汽油烧干之后就开始烧木棍,那木棍变黑变细,马上就要掉下来,而这个时候火光也暗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老鼠可能看着火光暗了,就凭借着自己的小身体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