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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陌生人见了他这副模样,便原谅了他,甚至还向他推荐了一位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
我这位朋友向陌生人表达了谢意,就去看心理医生……大概半年前,我又见到了我这位朋友,他依旧没改掉朝人脸上吐痰的恶习。
我问他,你不是看过心理医生了么?难道心理医生没能帮助到你?我的朋友回答说,帮助到了。
他的确名副其实。
我说,那你为什么还朝别人的脸上吐痰?我朋友说,从前我朝别人脸上吐痰的时候,心里非常愧疚。
而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之后,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在俞英讲述故事的时候,马克·蒂兰始终在微笑着,可当他听完故事的结尾后,这种微笑就变成了一种尴尬。
“蒂兰医生,人究竟有没有前生。”
俞英问出了一个长久以来困扰他的问题。
马克·蒂兰没有回答,他说,“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的助手沟通一下。”
他招呼强尼走出诊室,对强尼说,“经过初步的判断,你带来的这名客户有患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强尼面无表情,“我了解他,我觉得他很正常。”
“哦!
不不!
他患上了强制臆想症。”
“你刚才说过,人人都有臆想,你有时也会臆想。”
“但强制臆想就不同了,就该划入jing神疾病的范围。”
“有什么不同!”
“强制臆想会把一些生活中并不存在或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强加在自己身上,然后由此产生种种幻觉,最终导致jing神上的某种错判……”
说到这里,马克·蒂兰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马上说,“请原谅我的坦白!
就如刚才俞先生口中说的、荒原、箭矢、双头狗、宫殿、今生从未谋面的女人……这些似乎发生在几百年前古中国的事情,他觉得他参与其中且成为主角。
最关键的是,他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越滑越深,在他无法给出他自己合理解释的时候,他居然认为这些事情曾经发生在他的前生,就是强制臆想症的典型发病症状。”
“我相信他是健康的。”
强尼说,“我从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反常的举止。
或许,或许他所讲述的,都是他真实的记忆。”
“这从科学上讲是行不通的。
记忆是非常微妙的,并且是分层次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在脑海中的记忆都会模糊成一片,层次边缘的缝隙逐渐会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充塞并且模糊,慢慢滑入记忆的黑洞,成为永久无法修复的记忆缺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