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在秦州府虽只待月余,常轻纱蒙面,也随虞姬进入州府,远远见过几次越风。
半年之后,越风果然西征,我也主动要求驻守京师,不过几月,我凭借无上容貌,长袖善舞,迅速成为了京师数一数二的秦州人,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又被庄生盯上了,不得不来到虎牢。
而越风恰好任务如此,我何乐不为,于是假意倾心与你,但短短相处,我对你改观大变。
你虽庄生义子,但如若两人,我几次欲下手杀你,又想起越风曾与我言,我就忍住了。
再说我也真的不忍心。
之后你中计出城为我舍生忘死,我心已定。
至于什么报仇,就随风而去吧。”
庄严听完,似乎在细细品味道:“你原来是韩家之女,义父行事,常颇邪恶霸道,我虽不喜,但其教习我武艺,给我高位,怎能多言?”
“怪不得义父那时候早早把我派在虎牢,也许是他知道我品行已定,无法更改,还不如送在虎牢镇守。
至于副将张辽,那嫉恶如仇是比我更甚,虽才艺武艺都不在我之下,却因为出言顶撞义父,被派至我手下。
至于你说义父又知你在京城,欲纳你为妾,不是虚言?”
貂蝉道:“虽改名易性,但美貌如何可改?这是我的最大资本。
到底是传到了庄生耳中,其微服亲自来访,哪知我得手下之信,知其来必无好事,已安排妥当。
我故意当他面露脸,让之目眩神迷,且已下毒准备。
哪知其色心立起,不饮酒,喊入护卫欲用强力,我立刻释放机关,从密道逃离,可惜没机会杀了这个老狐狸!”
貂蝉咬牙切齿,庄严也感受到了恨意,遂道:“庄生武艺,稍差与我,你想杀他,自己绝难成事。”
貂蝉见庄严已经不叫义父了。
遂道:“夫君疼我,我愿忘了此事,就这么算了。
人总有一死,我父为官多年,也算享尽荣华富贵,得齐人之福。”
庄严道:“让我杀庄生,我是下不了手的,我本一小将,虽有武艺,又奋勇杀敌,但如无庄生培养,怎可有今天?算了,不说他了。
你说你因为越风的一句话,就决定把计谋执行到底,至于吗?”
貂蝉道:“我非无情无义之人。
那人随虞姬入秦州府,我当时已颇受器重。
见越风携一堆兄弟,笑笑哈哈,欲去吃饭。
我虽面带轻纱,也欲考教下他,如他非能人,我如何报仇?我遂问虞姬,此为越风否?虞姬笑道:你自己问不是更好?于是我就上前问之,为激怒他,我直接喊道:你是越风吗?越风见我过来招呼,说:是啊,你是虞姬带来的吧,好好干,有什么要求和虞姬提,想嫁人和我说,我最擅长做媒了。
我见其虽未生气,但调戏与我,怒道:调戏女子,如何称为男人?”
“越风立刻就安静了,他的一帮兄弟也不说话。
越风严肃的对着我说:我是说真的。
不是戏言,你知道了吧!
之后他又嘻嘻哈哈的走了。
虞姬也上来和我道:越风最喜欢做媒,大将张飞云就是他做的。
而且其人和善,一言九鼎。
你看,那些和他一起的是护卫。
不是什么大将。
我才心中震惊,原来他真的想为我做媒,真的关心我需要什么!
之后,我遂与虞姬道出身世,愿到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