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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便嗅出她刚々喝过感士忌,知道酒劲已上了他的脑袋。
他的紧张不安立刻变作恐惧,因为她的手指开始轻々地在他x部拨拉起来。
这是所有危险中最大的危险!
白人女子的手比响尾蛇还要致命。
不好,大事不好,随着她的双手不断在他最隐秘部位的摩挲,他被被动地激发——他的xx器在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硬挺起来。
她是个年轻标致的女子,而他的雄劲身体已有许久没挨女人了。
她这会儿已站起来,又咯々地笑道:“我知道你黑脑袋瓜子里正想些什么,不然就是我瞎了眼。”
她的眼睛特亮,好像火烧火燎似的,她哼地发出一声耻笑,“你这号黑鬼我能一眼看透……你在犹豫和盘算,想伸出你的大黑爪子,扑到我身上,对不对?”
“不,小姐、不是的!”
“这是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的,你闭上眼廉我也看得出来——你想掩盖住,但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能让你的目光离开我的x房吗,不能吧?你正想伸出两只大手抓住它们摸々揉々,难道不是吗?她把两只x房挺到他身前,拉下领口,暴露出来。
看见了吗,这就是做梦渴望的东西,是吧?”
“不,小姐,我脑子里没做这种梦。”
他连退几步象躲响尾蛇一样躲开她。
在他成长的埃博部落里,女人最注重贞cao,男人若强jian了不属于他的本部落妇女将被判处死刑。
决不可染指白人女子则是他更加坚定和根深蒂固的观念。
然而,他又是个xingyu极强的人,这白人姑娘的x媚嘲弄实在搅心,已在他腹内点着团团缓々燃烧的x火。
她脸上带着会意的微笑,在他后退时紧跟上来。
她瞥了眼墙角的那堆干草。
干草上现在铺着条毯子。
赞姆,你是睡在这儿吗?我敢说你是要领我看你睡觉的地方。”
“小姐,我什么地方也不想领您看。”
她短笑两声,一下子跑到草堆上,把裙子拉过膝头,坐下来。
赞布拉以近乎惶恐的表情低头望了望她。
她已仰面躺在草铺的床上,双手垫在脑后,双膝后抬,裙子顺势滑脱到腰间。
他知道不应该去看她,可他过去从未见过白人女子的大腿是那样迷人,他的目光已被吸住,好像是被心中的魔鬼驱使一般。
她满面笑容地看着他,诱道:“我肯定你希望再多看一点。
赞姆,靠近点,来,坐在这儿。”
她伸手拍々身边的毯子。
“不,我不能靠近白人女子。”
“如果你脑子里不这么想,你为什么像这样把我带到你床上来?……还有你裤裆里那东西……”
她又咯々々地笑起。
他开始向后退。
“小姐,我得去干活儿了——我得走了。
我——”
“不行,你必须呆在这儿!
你是我的黑奴!
我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吩咐。
马上过来,躺在我身边!”
他犹豫了,脑子展开激烈的斗争,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转身跑开,但这个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似的姑娘已将他的yu望挑逗起来,那样不可遏制,他尤如被大钳子夹住似地一动不能动弹,瞧她那白嫩的身子,已完全露出掀开的裙子正向他招手,等待他去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