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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之后,佩斯略带苦笑地转脸对米凯拉说:“看来,这就是你一心要加入的护士队了?我还从未见过这么缺乏魅力的女人,还不如一群母鸡。
就是要把她们强加给我们可怜无助的伤员吗?我一定得万分小心,不能挂彩!”
“佩斯,请你说话公正些!
说真的,她们大部分人都有金子般的心,能为国做出重大贡献。
我被排斥,仅々是因为一些愚蠢的规定。”
~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惊醒了她,只看到房间内漆黑一片,一股忧惧的凉气贯通她的脊梁……
因为军船上供应的是斯巴达式的食品,晚饭不可能十全十美,但也很不错了。
饭后,佩斯陪她回来。
可能是快进门时发觉她很紧张,便进一步安稳她说:
“亲爱的,别怕。
我现在就离开你,你想什么时候休息都可以。
至于我,我今晚向你请假,去跟我的战友们一块玩々。
既使我回来很晚,也不需要你开门,免得打搅你的美梦。”
说完他鞠个躬,走开。
现在她才知道,惊醒她的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卡答声。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走廊的灯光照出一个站立的男人身影。
门在他身后关上,屋子里又变成一团漆黑。
她禁不住吓得哼了一声。
“你还醒着哪,亲,亲爱的?”
传来佩斯酒后懒洋洋的浑厚声音。
“真,真对不起……并不想打搅你……”
接着是跌々撞々的脚步声。
咣当一声,椅子被踢翻。
火柴亮起,他举着探身到墙边去点燃鲸油灯,一时间他的脸被照得煞亮,简直像个鬼似的。
油灯的亮光使米凯拉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灯的黄光斜she在乱糟糟的铺位上,这时她已依坐起来,黄光照着她单薄透明的睡衣,看上去她好像没穿东西—样。
他解开上衣扔到一边。
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你躺在床上,看,看着多美呀……”
他笨重地朝她走来,“给你准备了这么舒适的条件,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小々的吻吗?”
“先生!
我们是有约在先的!”
他已挺立在床边。
嘴里呼出强烈的酒气。
“契约双方如果感到不满意,就应当改一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