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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宁本是有些轻视大良王朝的酒艺的,以后还是小心为好。
绿吟看着容宁一副惺忪的模样,指点着旁边的小丫鬟将洗漱之物放好,道:“小姐,可要醒酒汤?”
容宁挥挥手,绿吟又服侍她更衣。
容宁不禁暗叹这古装还真是繁杂,光套身上就有好几件,轻纱丝缦,这质感估计她一年的工资都抵不上。
“小姐,这套衣裳可真配你。”
绿吟边说着边帮容宁挽着发髻,“少爷派人吩咐了,以后我就伴在小姐身旁了,小姐可不要嫌弃才对。”
容宁笑道:“怎么会呢?”
她是真心喜欢这个丫头,行事稳重,又会照顾人。
梳妆完毕,吃过早饭,容宁随着萧淮锦驾马出行。
当然,由于容宁不堪骑技,萧淮锦理所当然得要求她和自己同骑一匹。
“萧公子,这于理不合。”
容宁羞得耳尖发红,掩藏在发间,却被萧淮锦眼尖得捕捉到。
萧淮锦不容分说得抱起她跨上马,容宁吓得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没看见萧淮锦此时意气风发的得意模样。
青岩叹了口气,对自家公子的反常行为感到十分不解。
“也不知道少爷。
。”
绿吟急忙截住他的话:“我看容姑娘也是个好的,世子的事我们也管不着。”
“说的也是。
。”
***
此时,京城楼府。
楼尚书之妻李氏正对着专心绣着荷包的女儿苦口婆心得劝道:“烟儿啊,你怎么就看不开呢,他若有心当年就不会迎娶他人了,何况那林氏已经过世多年了,他若有心又怎么会让你被人家看一场笑话!”
不知道被哪句话刺痛了,楼烟然的手一个不小心被针扎中,鲜血渐渐冒出。
“母亲.”
楼烟然有点梗咽,“不会的,他。
。
您容我再等两年。
。”
李氏似乎是被女儿的悲伤感染,拿起手帕轻擦眼角,“那好,只有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