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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那气壮山兮气盖世的一下,把那个倒霉催的家伙丢的七荤八素,哪怕她已经控制好力气了,人丢在地上,迷瞪瞪了好久。
夸吕看见,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你力气大逞英雄是嫌弃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前胸后背破绽全部露出来了,你这会不是在草原上和野小子打架,对着的是千军万马!”
夸吕这话说的很有良心了,和秦萱说的也是大实话。
打仗的时候不是打群架,必须要听从调动,指哪打哪儿,保持军阵不动,尤其是骑兵,骑马快速掠过,更是容不得有半点马虎,不然就被自己的同袍踩死在马下了。
他瞧着面前少年那张俊秀的有些妖异的脸蛋,恨不得一鞭子打下去。
但是想起三郎君的嘱托,这一口气只有自己吞下去。
秦萱闻言正色叉手对夸吕一拜,“小人知道了。”
车鹿会瞧见夸吕过来,还等着这煞星发火抽人呢。
在军营里待久了的人谁不知道夸吕是个暴躁性子的人,但凡新兵不听他的,兜头盖脸一顿鞭子下来。
好多有个性的新兵,基本上都被他抽的老老实实,但是对着秦萱怎么不抽了?
难不成夸吕也怕被秦萱给打趴下去?
车鹿会从地上爬起来,瞧着秦萱想了好一阵子。
他一双眼睛恨不得在秦萱身上盯出个窟窿,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
秦萱打架很有一手,也不必讲究什么巧劲儿,一股子蛮力上来,所有的招数到了她的面前就是个屁。
说不定还真的能和丢刚才那个人一样,把夸吕给丢出去呢?
车鹿会伸长脖子看着,结果被自家哥哥一巴掌拍到后背上,“你在看甚么?再看那个煞星,小心待会又挨上一顿鞭子!”
“哦哦哦。”
车鹿会反应过来。
新兵的训练艰苦而繁重,哪怕都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人,也□□练的口吐白沫。
军营里的操练,不是那种汉人正统的骑兵训练两年,而是非常快捷的,先是学会武器刺杀,投掷,再然后就是马上狂奔,这个过程几个月内全部走了一遍。
不给人半点喘息的空隙。
战事说不定就要在眼皮子底下打转转了,谁还管甚么新兵蛋子需要训练个两年,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要是真的两年训练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令官把新兵营的人当牛羊训练,下面的新兵也是被训练的苦哈哈的。
但人都是需要那么一点儿八卦精神,来发泄平日里头的压力。
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群人都说荤段子,恨不得把男女间的那点事给说出一朵花来。
一开始也有人说,不过像这么有事没事来一段的,还真是少。
这群人年纪最大的不过十七八,最小的也不过十五六,一个个的别说娶妇了,就连女人手都没有摸过。
但是说起那档子事来,好像个个都是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
这下可好,秦萱耳朵里头除了是这群男人的打呼噜和磨牙声,又加了猥琐的笑和让她眼珠子掉出来的互相帮忙的撸。
一群男人说着黄段子,精x上脑,但是军营里没有女人,干脆同袍之间互相帮助。
那一脸的荡漾简直让人以为他们睡的都是自己同袍。
今日是难得的休息日,结果不但没好好休息,还听到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秦萱耳朵里听着那嗯嗯啊啊的声音,一回头不小心就看到恨不得撞墙的画面。
说实话,男人那地儿还真丑。
盖楼虎齿在一旁看着,双腿夹紧,双眼也有些期盼。
秦萱瞧见,差点没抓头尖叫。
早知道男人是一群压根没有节操的生物,但没想到还能互相帮着撸啊!
说实话,夜里该不会真的有那种相好的趁着夜深人静两个爬到一个窝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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