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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阿娇已提缰,自顾自离开。
刘彻看看马前的美人,再看看表妹的背影,迟疑片刻,挥鞭追了上去:“从弟,从弟……”
侍从人等,自然紧随两位主人而去。
徒留下
如花丽人,
孤立于冬风之中,
又是焦急,又是失望。
深深吸口气,魏美女儿转回身,正待离开;却见一骑折回。
马背上的男人一口尖细尖细的嗓音,颇有些刺耳地问道:“魏……冰奴?”
“啊?”
舞伎愣了愣,茫然看着来人:“奴家……在!”
“魏伎人,随吾来!”
打了个手势,骑士装扮的人将魏舞伎拽上马背,催马而行——他选的路线,正和胶东王行进的方向成九十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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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掐得刚刚好。
待胶东王和馆陶翁主回到大长公主家时,堂邑侯太子陈须甚至不知道阿娇曾经出去过——他一直以为小妹是在内宅和姑祖母家的女眷聊天呢。
拜访亲戚结束,
刘彻回他的胶东王官邸,阿娇跟长兄回家。
馆陶长公主的女儿从不是多思多虑的性子。
某聂姓富商,
一次民间的百日宴,
罕见的活海鱼及其令人错愕的运输方式
……对长乐宫中馆陶翁主而言,都不过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小插曲;不到几个时辰,这些琐事就被扔去记忆的爪哇国——至到,五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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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殿的西厢,娇娇翁主正陪着怀孕的薄舅母聊天解闷,吴女官捧着只小方漆盘走进来。
漆盘的中央,放了只五寸见方的彩绘漆盒,盒身下还压着支便签。
签头上,烫有胶东王室的徽记。
‘胶东?刘彻表兄又送什么来了?’和薄皇后打声招呼,阿娇翁主起身,带着吴女官进到偏室。
打开盒子,里面是用绸带扎头的狭长形牌子,入手沉沉,非金非玉。
牌正面刻着几行大小字,大字用的是篆体,小的则是隶书。
“噫?”
阿娇捏起牌子,疑惑地眯了凤眼。
这种长方形、刻有官防的角质牌子,是专做地契的;与官府中存档的契底应和,两相对照用来证明地主对土地的所有权。
娇娇翁主又去翻盒子深处,果不其然找到一小册短短的竹简。
展开阅读,正是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