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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腿拍拍结实的板砖,兔子端出招牌甜甜笑容:“怎么?你有什么异议?”
记者急吼吼摇头,当机立断换一个安全话题:“胡亥君,请问你对自己的名字‘胡亥’有何感想?”
譬如拳头砸到棉花上,兔子淡定,淡定:“没感想……”
‘家畜嘛,肯定木文化是必然滴!
’记者偷偷耸肩,自动奉上名词解释:“据我所知,胡亥是秦始皇的小儿子,秦朝第二位皇帝,历史上著名的昏君,最后还被奸臣毒死。
被起了如此不吉利的名字,你就没怨言?”
“为什么要怨言?”
又拿块点心扔进嘴里,胡亥嗤之以鼻:“翁主起名时候,根本没这用意。
没人会想毒俺……再说了,那好歹是个皇帝名,不是吗?”
“想开就好,想开就好……”
记者没辙,只能转换话题:“兔君,为啥老是‘俺’‘俺’的?”
“因为俺是齐国兔啊!”
兔子停嘴,满怀深情地遥望遥望东方:“你知道,齐国就是你们通常说的山东……我是在齐王宫长大的……”
记者掏出笔记本,兴致浓厚:“能不能简述一下您的童年生活。
你一出生就在王宫吗?”
“不是。”
兔子摇摇头:“俺落地后很久才知道,那是王宫一个偏僻庄园。”
“小时候……小时候日子不好过。”
皱皱鼻子,兔子有点陷入回忆:“要和兄弟姐妹抢吃的,抢不到就挨饿。
兔棚简陋啊,风吹雨淋,是不是还要防着天上的老鹰和溜进来的黄鼠狼。
还有,毛熊,蜈蚣……”
“老鹰、黄鼠狼,都是兔子的天敌。”
记者边记录边插话。
“就是就是,不好熬啊!
打架开片,不留神就粘一肚皮泥,洗都洗不干净”
胖兔子挠挠耳朵,大为唏嘘:“如今回想起来,那真不是兔过的日子啊!
左不是右不是,吃多和吃少,都糟。”
“吃多和吃少,都糟?”
听到这里,记者奇怪了:“这怎么说?”
胡亥看白痴似的白了对方一眼:“不吃,跑不快,会被逮了吃掉。
吃多了,长太胖,就该进汤锅了。”
“哦,哦哦!”
记者一头汗,表示理解,表示理解和同情。
“虽然当时苦……但现在忆起来,那段日子还是很扎劲的!”
眯眯眼,兔子摸摸三层的肥下巴,颇为感慨:“你不知道,俺后来被特选后虽然不用再担心吃食,可没完没了的‘上岗培训’也痛苦啊……”
记者的眼睛定洋洋的——当宠物兔,要‘上岗培训’?
胡亥不高兴了,挥舞两只前爪做咆哮状:“你以为当宠物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