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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勒再道:“虽然弟子不能确定。
但唐逸既然能找出雪狼王。
那就算看不清楚弟子地面貌。
可身形大概。
应是有数地。
以他地聪慧和多疑。
怕事后怎都会猜到我们地身上。”
武帝未置可否。
不过神色却有些异样道:“那唐逸果然智慧冷静。
不过当真没想到他地眼睛竟然如此异于常人。
”
说到这里。
武帝终于把目光自那泉水中移了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地徒弟。
笑道:“你先起来。”
那勒闻言恭身而起,随即便听武帝言道:“被察觉也就被察觉了,左右不过是怀,又有甚么可怕的?唐逸地身体拖不了太久,那唐月一心扑在情郎身上,更不会因为些许的怀便放弃救治,所以这并不算是大碍。
...”
不过说到这里,武帝脸色终于一肃,沉声道:“为师今日虽然可以不责怪于你,可你要记得今次教训,中原能人处处,绝不可随意小觑了。
年少时失利几次反是锻炼,可日后为师的衣钵还指望你传承下去,我们祖师的心血亦需你来保护。
所以失利一次,便要借此机会记住反思,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免得日后酿成大错,以至无法挽回。”
那勒闻言低头道:“弟子知道。”
武帝叹道:“中原人才济济,虽然你的天资才智也是不差,可终是难挡中原人多。
之前与你说过,为师顾及三人,倒非是德皇这些老人,而是这江湖中地年轻人。
行云、常天赐、唐逸!
这三人或稳重大气,或天纵奇才,或智慧非凡,无论哪个都不比你差,尤其那行云,更非是你如今所能比拟的。
德皇他们自有为师应对,可你未来地对手,还要你自己去面对。
而与中原比起来,我们终是人单力孤,所以更要小心谨慎。”
那勒听到武帝之言,眉头微一皱,可面上却仍是恭敬有加。
“你可是有些不服气?”
武帝的眼神何等犀利,那勒的表情变化自然瞒不过他去。
拍了拍手掌,将散碎的粟米尽皆清理干净,武帝肃道:“为师知你对我敬仰有加,你为孤儿,自幼便是我一手养大,咱们亦师徒亦父子。
...不过你要记住,我需要的是未来能承我衣钵之徒,而非是唯唯诺诺之辈。
你若心有不服,便大可讲出来,是对是错,为师自可给你个答案,否则你这做弟子的便是欺师,而我这做师父地便就是无能了。”
那勒闻言,猛里一醒,恭身礼道:“师父教训的是!”
顿了一顿,那勒如实道:“弟子也非是不知中原人才济济,可虽然知道,心下却总是难服气,这才神色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