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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等人接住,寒暄道乏毕,便驱车回到城内集团军司令部中。
其时瓦伦格尔究竟年老体衰,又乘夜车,倦意不消,当不得众人相劝,自去寝室歇息。
腓特烈卡尔亲王身体既壮,又初担重任,心情激动,虽在车中24小时不曾合眼,却依然精神抖擞。
当时稍事休息,便来到司令部作战室,与霍夫曼参谋商讨军机。
霍夫曼依6军参谋条例规定程序,先将敌对双方兵力、指挥、态势、部署,约略汇报一番,便候在一旁准备回答问题。
腓特烈卡尔亲王将军静听汇报一言。
待汇报完毕,沉思一阵,方问道:“古姆宾年着实不该丢失,以东北预备军七个师,与俄将保罗夫两个军对阵,实力其实相当。
然我军素质占优,地势亦不为不利,为何竟不敌俄军?”
霍夫曼答道:“我军优势,在于机动性强。
古姆宾年地当因斯特堡峡口,乃宜守不宜攻之地,于我机动作战不利,但柯尼塞伯克却偏要一意孤行。
当初若以偏师据守安格拉普河防线,锁住因斯特堡峡口,挡住保罗夫,却以主力南攻彼得哥尔查科夫,断无失败之理。”
腓特烈卡尔亲王又问道:“今若再依前计,掉转矛头,以主力用于马祖里湖南岸,与彼得哥尔查科夫决战,可有胜算?”
霍夫曼以手抚额,叫道:“正当其时!”
腓特烈卡尔亲王乃问其故。
霍夫曼道:“彼得哥尔查科夫所部步兵4个军,自离那累夫河基地以来,已在泥泞沼泽中挣扎了十数日,将士疲惫,补给困难;况其4个军1o万人马,散在2oo公里战线,态势虚弱。
我军探马和志愿民兵,多次截获彼得哥尔查科夫与戈尔恰科夫俄军总司令部往来书信,皆报称部队每日行军1o公里,已是极限;军马久无燕麦为食,军粮亦缺,弹药车更难赶上大队,请求送补给品接济1。
我军自古姆宾年战后,已将比埃尔霍夫预备步兵第一师调至马森堡,克林斯曼第17军、冯·贝洛预备队第2军已到马祖里湖西岸。
只消转换方向,令比埃尔霍夫由舒尔茨右翼进攻左尔道、奈登堡,克林斯曼、贝洛由舒尔茨左翼攻奥尔特尔斯堡,然后令预备步兵第一师、第17军、预备队预备步兵第一师合击坦能堡,必能合围彼得哥尔查科夫主力。”
腓特烈卡尔亲王沉吟半晌,道:“计果然好。
只有一虑,若保罗夫由安格拉普河兼程折向西南,只须3日行程,便能赶到坦能堡,与彼得哥尔查科夫合兵作战。
那时,我军主力必为敌所困,反陷重围。”
霍夫曼又道:“将军有所不知,俄军第1集团军司令官保罗夫,本是我日耳曼族人,先祖移居顿河,成为哥萨克,虽有将才,却在俄**界向受排挤,且与彼得哥尔查科夫结怨颇深。”
腓特烈卡尔亲王默默听罢,道:“此番会战,关系大局,料保罗夫不肯以私怨误戎机。
我军制胜,不可以此为据。”
霍夫曼亦不力争,而是翻出一卷地图出来,地图上画满箭头:“亲王请看,这是古姆宾年失陷后保罗夫的推进路线,试想,如果保罗夫有意与南线彼得哥尔查科夫夹击我军,怎会如此故意绕路?”
“这样详实的情报,你是如何得来?”
“俱是当地村民向我军报告,东普鲁士是我国精神源泉,当地居民自然全力帮助我军。”
“俄军有这样放任村民在一旁窥视?”
霍夫曼笑道:“我曾在俄国呆过半年,亲见俄军办事,皆漫不经心,更无保密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