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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用袖子擦了擦脸,说道:“这帮夷酋,甚是可恨。”
“马老弟,你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回扬州呢,还是到中阵去找大帅。”
“大帅那里,恐怕也不妙啊。
先去再说。”
大约不到两个小时,奕经左右两翼的绥远、察哈尔、热河八旗,山海关绿营都崩溃了。
但谢林汉姆和费迪兰德带领着他们的马德拉斯人进入村庄打劫,没有及时回转救援特里的锡克团。
因此,奕经仍旧可以指挥自己的关外八旗围攻他们。
5月6日(九)围攻
八旗的满洲和蒙古骑兵已经将特里的方阵团团围住,英军方阵的每一面都同时受到冲击。
战马狂暴地旋转着,把他们包在中间。
如同一阵暴风,这些暴风里不断射出箭矢,将身着红衣的倒霉蛋射倒在地。
那些锡克步兵沉着应战,毫不动摇。
第一行,一只脚跪在地上,用枪刺迎接铁骑;第二行和第三行轮流开枪射击;第三行后面,炮兵上着炮弹,方阵的前方让开,让开花弹放过,又随即合拢。
满洲兵奋起蛮勇,报以蹴踏。
他们的壮马立在两只后蹄上,跨过行列,从枪刺尖上跳过去,巍然落在那四堵人墙中间,四蹄翻飞,踩翻了一些锡克人。
一些锡克人回过身来,用刺刀捅,将那越过人墙的健马以及他的主人捅成蜂窝。
“鞑靼骑兵蜂拥而来,围攻着我们。”
特里上校在日记中写道,“舰炮距离太远,完全失去了作用,我们只能孤军奋战。
鞑靼骑兵队我的部队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害,方阵像有裂缝的船,不时有鞑靼人的骑兵渗透进来。
我把线膛枪连收拢起来,让他们专门对着渗透进来的鞑靼人开枪,或者瞄准鞑靼人的军官开枪。”
“我认为,肉搏的时刻即将到来,我拔出了我的佩剑,……敌人是如此的密集,以至于我们每个士兵打出每一颗子弹,都能到一个骑兵落马。
这时候,敌人的步兵也跟了上来,冲击着我们的方阵。
这样有好处,他们阻碍了鞑靼骑兵不能围着我们的方阵疾驰,也就减弱了那些骑兵的攻势。
但这样做的坏处是,他们的步兵和我们的步兵展开了面对面的白刃战,而很明显,他们占有十倍的人数优势。
我的方阵风雨飘摇,随时都可能垮掉。”
炮弹在八旗队伍中打出了一些空洞,旗丁们也在方阵中冲开了一些缺口。
一行行被马蹄踏烂了的人,倒在地上不见了。
枪刺也插进了那些坐骑的胸腹。
人们在旁的地方,也许不曾见过那种光怪陆离的伤亡情况。
“一匹战马腾空而起,然后再负伤跌倒在地。
而这样一群如此密集的骑兵队伍毫不动摇的围攻着我们,冲击着我们。
他们用密集的箭雨射向我的锡克兵,我的锡克团也神色不动,寸步不移,用他们的滑膛枪进行着射击。
于是鞑靼人的步兵冲了上来,和我们纠缠在一起,扭打在一起,上帝啊,你让坎贝尔那个傻缺脑子开窍吧,快点上来增援,我要坚持不住了。”
方阵被那种狂暴的骑兵侵蚀以后,便缩小范围,继续应战。
他们把射不尽的开花弹在敌人的队伍中爆炸开来。
那种战争的形象确是残暴极了。
方阵已经不成其形,剩下的锡克兵们大致挤成一个圆圈。
八旗的满洲兵和蒙古兵都下了马,手执兵刃,和汉军一起往锡克人的圆圈里打。
就在关外八旗和锡克团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右翼的费迪兰德上校发现了奕经的所在地,奕经奕经把八旗的六个旗放出去了,只留下两黄旗在身边。
“这时,我们见一大群身着黄衣和蓝衣的鞑靼人聚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