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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何为耶?”
这话听着他怎么就让人那么生气呢?都说了自己根本不是谋反,是被那郑徽给污蔑的!
可是现在你上哪儿说理去?
钱君毅铁青着脸色,说道:“此言差矣!
此系那郑知府一面之词,钱某何曾谋反?”
那人说道:“既如此,便请钱大人随我等入得城去,同郑大人当面将话讲清楚,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
钱君毅一甩袍袖:“荒唐!
那郑徽就是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我送上门儿去,岂不正是遂了他的心愿?不去!”
那人哈哈一笑。
说道:“瞧瞧吧!
果然啊!
钱大人这就是真心谋反了,否则的话。
又岂惧对簿公堂?”
钱君毅怒道:“你既如此说,你且去请那郑徽过来。
就在这里说个清楚明白,不也是一样的?”
那人咳嗽一声,说道:“钱大人谬矣,谬之极矣!
哪儿有上官巴巴的赶过来见下官之道理?理应钱大人前去才对。”
钱君毅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蹦:“你们走吧,本官是不会去的!
郑徽狼子野心,我钱君毅必除之而后快!”
那人振臂一呼:“钱大人谋反!
钱大人要杀知府大人了!”
他这样一喊,群儒生当真是极其愤慨,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了,像是那种“尔之子肛部当无屎口”
之类的,都算是小儿科了,现在都是这样的——
“或曰,卿之娘子与山野村夫裸战于床笫之间也!”
“令堂之下口,吾曾入得数十次乎!”
“令尊实乃太监,汝乃令堂与令舅偷情所生者也……”
这就叫做“先礼后兵”
?这是先礼后骂好不好!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啊!
钱君毅咆哮起来:“我草泥马乎!
我干你娘也,我日-你姥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