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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怎么骂,警察们影子也不见闪一下。
两位夫人脸上愁云满布,眼泪汪汪地,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阿超和阿娜互相微笑着,但心里一样着急,觉得有些倒霉。
记者们迭迭连声地喊叫着,请求他俩原谅,说都怪他们任性,弄出了纰漏。
阿超烦了,怒道:“你们别吵吵了,好不好。
啥时候了,想想怎么应付吧。”
那个操着希特勒口音的人一声令下,四辆中巴车便开动了。
劳拉回头望望,那堆篝火还在烧着,不由心酸,捂住脸哭了起来。
记者们谁也没有劝她。
“听天由命吧。”
“愿上帝保佑我们!”
大家都在心里祷告着。
车子开了一会,来到一个狭窄的路口。
突然,路口闪出一队火把,冲出一队人马来,也蒙着面,是红色的布,手中端的不是铁棒,而是长枪短枪。
领头的如雷般吼道:“停车!”
四辆车儿都停了。
那人又吼道:“都下来!”
四辆车上的人们都下来了。
那人又吼道:“都站好了,别动!
谁动就叫谁脑袋开花!”
他身后的人们“哗哗”
拉着枪栓。
此时,只有听凭摆布,一个个乖乖站好。
那帮蒙黑布的家伙也大气不敢出。
拉托在心里犯嘀咕,轻声对他夫人说:“是上帝还魔鬼?”
那领头的又吼道:“给我一个个搜!”
他身后的人们得令,争先恐后的跑上来,先将阿超阿娜他们一个个地带回车里,又一个个地将记者们带回车里。
当火把映照的全是那帮蒙面人时,那领头人“哈哈”
大笑,厉声喝道:“给我都捆起来!”
蒙着红布的人们蜂拥而上,将黑面人全都捆了手,塞进了他们的汽车。
那领头人得意地一笑:“三十七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推一下那说话像希特勒的男人,讥讽道:“季希桂,这回你的美梦该醒了吧。”
季希桂冷笑一声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津巴提特,小心点!”
津巴提特哈哈大笑:“我知道,与人民为敌的人总是不肯自动退出舞台的。
不过,我提醒你,与人民为敌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狠狠推他一把,接着说:“瞧你这副德性,自己的嗓门不用,非要学希特勒的狼狗腔,不是自作孽嘛。”
说完,他走过来,拧开车门,向拉托滑稽地笑笑,扯下红布,向阿超敬个礼,说:“华先生,抱歉,叫你受委屈了。
这些新纳粹分子,喜欢走极端,我们不得不以毒攻毒。”
阿超阿娜定睛一,原来是市警察局长津巴提特,禁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