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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给爹妈一个惊喜嘛。”
“嗯,这样虽然冒失,却很刺激。”
玛丽娜挤进座来,搂着阿娜说,“快说说,你们怎么不吭不哈的回来了。”
钟震也说:“你们非洲之行很顺当,都报道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么鬼鬼祟祟地回来,是不想被媒体追击吧。”
阿超阿娜把回来的原由说了一遍,又说没有别的事儿,就想早些见到爹妈,享受“老窝”
的温暖,多吃些爹妈做的茶饭。
老俩口说这样才好,又要两人说陷身大冰谷,到联合国接受法庭审查,到非洲签协约的经过。
两人一唱一和,说完了过程,又说体会。
在那个冰窟里头啊,呆了十多天,有一个非常深刻的新鲜的体验,也是感悟,世上只有父母亲好。
阿娜特意添了一句,想父母想的腿老抽筋。
阿超想逗老俩口开心,把机场的遭遇添油加醋活灵少现地说了一通。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两位长辈丝毫没有笑,反而悲痛异常,玛丽娜眼泪扑簌簌落下,钟震眼泪汪汪。
小俩口劝慰再三,好不容易才使老俩口破涕为笑。
玛丽娜发誓赌咒地说:“小娜,阿超,都怪妈妈不好,叫你们受委屈了。
放心吧,从今以后,爸妈多为你们操心。
谁敢再欺负你们,爸妈就跟谁拼命!”
这话未免夸张,两个已过半百的老人,手中没有权柄,也无巨资,连杀鸡都不敢,能跟谁耍横斗志昂狠?为使两个长辈高兴,阿娜撺掇道:“阿超,来,咱们一起谢谢爸妈。”
阿超便学着阿娜,两手一握,摆成京剧演员的架势,学着京剧的腔调,叫道:“谢谢父亲!
谢谢母亲!”
两位老人家开心地大笑。
笑过了,钟震笑话两人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
两人便向他讨教。
他乐呵呵地摆出样儿,用京剧唱腔唱道:“谢谢父亲大人。
谢谢母亲大人。
父母在上,请受女儿女婿一拜。”
四人一起开怀大笑。
大家光顾高兴,忘了肚皮,阿超肚子里咕噜直叫,终于憋不住了,悄悄跟阿娜说:“前墙贴后墙啦,能否施舍点吃的?”
阿娜这才记起还没吃饭,就叫做饭。
四个人一齐动手,很快做好了饭菜,a国d国菜肴齐备,拿出a国贵客酒和d国五十年陈酿啤酒,开怀畅饮。
老少两对夫妻,沉浸在团圆的欢娱之中,杯箸交错,谈笑风生。
玛丽娜问阿娜,在大冰里头想不想基因汉。
她不假思索,说很想,但没想父母厉害。
说不清为啥,就是觉得他是基因人,有几条命。
钟震批评她想错了,基因汉因为有几条命才更应当珍惜。
阿超连忙附和,说要不然他就不会研究基因人了。
玛丽娜护着阿娜,指责两人说:“你们想干什么?一个拿刀,一个拿盆。
小心,我向超级大美女告你们的状,就说你们欺负基因人科学家的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