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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麻子本想将他们送到派出所,但是,疆省人拿出刀,说要是将他们送到派出所,就和他们拼命。
我吓不过,怕在我旅社发生打斗,看见刘麻子老婆的钱又追回来了,就劝他算了,刘麻子估计也怕疆省人动刀子,就带着人走了。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金老板终于说完了。
“这种情况,你为什么不马上报告?!”
我有点恼火了。
“他们疆省人有刀,我怕的。”
金老板小心地回答着。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呢?”
我问着。
“你刚才一逼,我一急就说出口了。”
金老板回答着。
“疆省人还在吗?”
我换了话题。
“他们每天出去,天黑了才回来的。”
金老板说着。
我拿起台帐看了看,登记名字是艾买提?尔肯汉、艾热孜燕?克力木、阿力木?阿卜力克木,年龄都是30来岁,三个人都是疆省同一个地方人。
刘麻子家。
“刘麻子,认识我不?”
我问着。
“认识啊,街上谁不认识你李干部啊。”
刘麻子笑着说。
“你老婆在家吗?”
我继续问道。
“在家的,在家的,你是问上次她被盗的事吧?”
刘麻子说着。
我点了点头。
“孩他娘,派出所李干部来找你了,你快出来。”
刘麻子大声地喊着。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从房间里到客厅。
“李干部好。”
女人开口了。
“你认识我吗?”
我问着。
“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