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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允吾城是岑风的根本。
那么令居就是吾诃子的大本营,都是万不可失的要地。
骤闻令居亦出变故,吾麻心神大乱,留居令居城里的长嫂、幼弟。
还有良吾部落里的许多亲朋故旧;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
“令居也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吾麻的话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岑风缓缓说道:“你哥哥的信语焉不详,似乎令居城里有人与烧当羌勾结,打算据城反叛。
你哥哥得到消息,却无法分兵救援。
想让我出兵相助。
“令居、令居……”
吾麻急的六神无主。
岑风好言宽慰道:“你也不要太担心,令居城是……是你哥哥苦心经营的根本重地,不会那么容易出事。
就算城里出了叛贼,也只会是少数人;只要我的援兵一到,那一两个小人不足为虑。”
吾麻目光一亮:“对,对,令居城一直是宕渠叔叔留守,他是部落老人,德高望重。
有他在,令居城不会出事的。”
岑风目光微动:“是宕渠守城?那就好……”
吾麻神情稍稍放松了一会儿,随即又紧张起来:“可是,万一呢,万一宕渠叔叔不知道消息怎么办。
还有我哥哥被围困之后,还有没有消息过来?……於菟,你快点出兵吧,求你了。
快点出兵吧……”
岑风连声安慰着妻子,宽慰道:“你放心。
我马上就安排。
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你哥哥让我先去令居,说明他在湟中尚能坚持,暂时不会有危险;等我稳住了令居,再与宕渠联兵南下,救援湟中。
烧当羌一群残兵败将,肯定不是你哥哥的对手。”
吾麻听着连连点头。
人在困境之中,总是下意识地对事情充满过分的期望,希望事情能按自己所想的有一个好结果。
虽然知道是丈夫的宽慰之言,但是此刻的吾麻心神已乱,心里只愿意往好处去想;而且吾麻本就对岑风信赖极深,加之岑风所言也不无道理,因此给了她极大的安慰,让她潜意识里完全相信了丈夫的话。
岑风安抚了妻子,随即扭头望向成公英;二人目光一触,成公英心领神会,忙道:“我这就去安排退兵;不过,为防城内韩遂追击,最好将大军分做两路,一路先退数十里,沿路设伏,而后第二路再退。
如果韩遂胆敢追击,便将他引入埋伏之地,就算杀不死韩文约,也要杀他一半人马。”
“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岑风只略略一沉吟,就应允了成公英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