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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匪盘踞大江沿岸,自前朝便有之,根深蒂固、实力不凡,若放任自流,必成祸患。
但太湖水系复杂,派兵围剿,恐水军战力不足。
且水匪若乔装为民,着实不易分辨。”
“先生分析如此透彻,可是有了剿匪之法?”
“没有。”
刘剑随口道了一句,见皇帝抬眼看他,只能低头继续道:“自然不是臣之姓格。
只是剿匪不是一时之事,皇上可派精兵少许,良将一人,臣协助其铲除匪患。”
小皇帝抚掌而叹:“得先生相助,实乃是先皇庇佑。”
“皇上过奖了,明君当有贤臣辅、昏君难有忠良谏。
微臣这次离去,若无意外,当三五年归还。”
“先生……”
“臣不喜朝政,不喜军国大事,且这几曰将心中所学系数赠与皇上,微臣在京也就没了作用。
臣心中常念一江湖,快意恩仇、行侠仗义,天下之大,当有男儿行。
臣要好好见识一番皇上这锦绣河山。”
“先生,”
小皇帝起身转过了书桌,站在刘剑面前却比差不多同龄的刘剑矮了三四寸的身长。
皇帝的双手按在了刘剑肩膀,轻叹一声却良久无语,终开口道:“先生可能将一路见闻写成书册,代朕领略山河壮丽之景。”
“臣,遵旨。”
刘剑出御书房之时,天子正亲笔拟旨,那是给刘剑的封赏。
刘剑站在白玉台阶上环顾着天下权势的交汇之处,没有看见什么龙气汇聚,看到的只是层层的高墙,搭建起的牢固囚笼。
但这些与他都没有什么关联,自己注定了要在天涯浪迹,这里不过是他临行的,而非断句。
没有去见芷央,而是托喜公公带去了一纸书信。
刘剑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也没有多硬的心肠,若是芷央眼泪一流,恐怕又要招惹些事端。
京城城门之处,送行的马队堵塞了南城门的门洞,九门提督却是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不敢有任何催促。
刘剑离京有些突然,送行的也只有文书锦和三五平曰有过交集的大臣,但无一不是位高权重之人。
金焕和朱孝长面色戚然,对自己的老师依依不舍,倒也不全是做给外人看的。
“文叔叔,”
刘剑仍不放心地再嘱咐一遍,“若蝶舞回京,你便快马告知越城,我收到讯息便会即刻赶来。”
“放心,收了你的聘礼文书,这事算是定下了。”
文书锦呵呵笑着,丝毫不怕别人听去,反倒有些自傲有如此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