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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便渐渐地忘记了给他们开车的是黄跑跑,一齐伸着脑袋欣赏着窗外的景se,不时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支送葬的队伍,送葬的人群都穿着白se长袍,裹得象举行神秘仪式的教徒。
他们吹着唢呐,敲着铜锣,抬着棺材沿着公路缓缓走来。
送葬的人大概有四、五十,黑压压地挤满了公路。
不过令人有点奇怪的是,这些人不是靠着公路的边走,而是在路zhongyang走着“之”
字形,并且还发出“嗬哩嗬啰”
的声音,行走也有点飘忽不定,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又是右边。
“这些人在干什么?”
虾皮的头大了起来。
杨浩答道:“这是这里送葬的一种仪式,抬棺者不能走直线,也不能规规矩矩地走,必须要闹一闹,这叫‘闹丧’。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抬丧者玩乐罢了。
据说只有‘闹’了丧,死者才会走得安心,才会觉得大家都看得起他,都来为他送行。
丧家的脸上也会觉得有光彩。
如果无人闹丧的话,葬礼就会显得过于冷清,不仅死者不能冥目,丧家也心里难安。”
众人都似懂非懂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啊。”
却说黄跑跑一见前方公路上出现了这么多人,顿时便有些慌张,结果当车子距送葬队伍还有十多米远时,他便将油门错当成刹车踩了下去。
结果车子便如失了控的野马,风驰电掣般地往前撞了过去……
“黄跑跑你傻啊!”
全车人都骇叫了起来。
衡其也急从黄跑跑手中去抢方向盘——由于事发突然,他一时也人慌失智,忘了踩刹车,而只顾着抢方向盘。
结果方向盘虽然被他抢到了,车子也被他纠正了方向,没有撞向送葬的人群,但是却向右一拐,冲出公路,直向溪水里冲了去!
“车子要翻了!”
全车人都骇得屁滚尿流,每个人都被弹离了自己的座位,有的撞到了车厢顶部,有的摔到了座位下面,有的压到了别人身上……
“衡其快稳住!”
杨浩和虾皮都面se铁青,几乎是同时发出咆哮声。
还算好,车子飞出公路后,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落入了溪里,但仍然是轮子着地,并没有侧翻或者翻个底朝天。
同时溪里的水也仅淹到脚踝。
因此车子只是落在了鹅卵石上,并没有被水淹。
不过车里的人都跌了个鼻青眼肿,几乎人人都挂了彩。
几个小时后,众人缠着纱布蹒跚着走出了沽溪村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