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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献忠不服气道:“是不是祸害,咱走着瞧!”
老神则悄声对虾皮道:“虾皮,我观这陈汉jian眼里有狡诈之se,他可能会动‘乐兮’剑的主意,留守的职责是不是另托他人?”
虾皮摇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陈汉jian比黄跑跑还胆小,他可能连进入地下室都不敢,哪里还会打剑的主意?”
农民也认为陈汉jian貌似忠厚,应该不会做出象黄跑跑那样偷偷把剑拿了去拍卖的事情来。
老神道:“陈汉jian只是貌似忠厚,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忠厚啊?”
农民道:“老神,那你这纯粹就是以貌取人了,陈汉jian这样的人虽然长得很猥琐,象个坏蛋,但其实是个好人,咱们绝不能犯了脸谱化的错误。”
“是你以貌取人的吧?你不是说他貌似忠厚,那就不是忠厚嘛。”
“老神,你别跟我抬杠好不好?我发现你就喜欢抓人家的把柄,钻牛角尖!”
农民不满道。
幸好此时陈献忠已经走到了远处,因此并没有听到农民和老神对他的品头论足。
不然陈献忠估计会气爆了肚皮。
下午两点钟,一辆白se的中巴车开进了养猪场公司大院,开车的赫然是衡其。
虾皮皱眉道:“怎么是衡其开车,师傅呢?”
吴小文解释道:“租车已经花了六百块钱,如果再请个师傅,那又要多花一笔钱。
我想衡其臭小子也会开车,因此就把这笔钱省了。
我记得咱们院子里还有几个会开车的,如可司和黄跑跑……”
“黄跑跑就免了。”
虾皮急忙打断了吴小文的话。
半个小时后,中巴车开出了养猪场公司大门,接着又开出了双塔镇,开上了东南方的一条乡下公路。
这公路的等级虽不高,却也冻上了水泥,路面也有六七米宽,同时相当的平直,因此行车也是相当平稳的。
开车的自然是衡其,杨浩、虾皮等十几个人则依次坐在车厢里。
忽然衡其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
虾皮问道:“臭小子怎么了?”
衡其捂着肚子道:“我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拉肚子了。”
“那你就去拉吧。”
虾皮叹息道。
衡其便下车去拉了肚子。
拉完肚子,仍觉得头晕眼花,自然是开不得车了。
虾皮便看着其他的人道:“谁会开车?可司你来开吗?”
杨浩摇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掌方向盘了,技术也都生疏了,还是不要开吧。”
“我来开!”
一个声音忽然洪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