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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刀甩了甩头发,也不嫌冷坐在门槛之上,啧啧有声的道:“想当年,我和闲哥单枪匹马赴常州文会,三言两语压下江南众才子……”
赵闲的宅子是个两进的小院子,外宅住着几个仆人,都是陈庆热情送来的。
赵闲知道陈庆害怕自己日后报复他提前关了城门,若不收下这个礼他估计觉都睡不好,再说赵闲心里本就有气,连推辞都没有直接收下,就当做补偿了。
本来还送的有几个水灵灵的侍女,可惜赵闲还没来得及看到,黄天天就带着他姥爷姥姥杀过来了。
为了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赵闲只能严词拒绝,只留下了一个做饭的仆妇,平时他们都住在外,赵闲则在内宅。
因为刚搬进来还没到两天,宅子里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收拾的整整齐齐,因为住的人少显得有些冷清。
怡君和她师父进来,转过垂花门进入内宅,入眼看到院内放着一大堆礼品,珊瑚、瓷器什么的到处都是,字画之类的东西随意摆放,竟然有几幅插在花盆里面,从礼品堆里散开的几幅来看,全是当朝名家的手笔。
怡君大为心疼,这样岂不毁了这些名画,她立刻跑过去把画从花坛里拿了起来,展开一看,却见那画儿并非黑白两色,竟然上了颜料,画中是一个体态丰腴动人的**美女,她半跪在塌上,腰间搭着一段红绫,一手掩着羞处,纤腰微塌,娇眸回转,顾盼嫣然,后边一个男子伏在她臀后呈交合状,这图竟是一副旖旎动人的**,还是描写**风月的。
“啐!”
怡君她师父清冷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住,眼中闪过一丝愤然,而怡君也面红耳赤的把画重新插进了花坛,脸色通红都不敢抬头看师父,暗道:这个家伙,竟然收这等污秽之物,真是气死人了,下流、无耻……
“啊…轻点…对对对……”
突然,一阵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从正房里传出,飘入脸色冰冷的怡君和她师父耳朵里。
“哦!”
一个女孩轻喘的声音,听起来很累。
“往下,再往下一点…哦!
对对对,就是这里…天天乖…哦…舒服……”
“嗯…”
“张嘴…含着…”
“嗯…”
“别用牙咬……”
“喀!”
一声脆响,石质的地板出现了几条裂纹,刚才还淡然的白衣女人脸上一片怒色,几次把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上,又缓缓垂了下去,背过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这个下流胚子!”
怡君脸色爆红心中气急,平时娇媚可人的脸颊一片铁青,急匆匆跑过去推开房门,娇斥道:“住嘴,呸呸呸……死赵闲,你再做什么?”
“啊!”
黄天天一声尖叫,脚下一空从赵闲背上跌落下来,惊怒的看向门口,却见是上次在玄武湖畔遇到的那个女人。
她来这里干什么?黄天天想到这几天提亲的人接连不断,让武馆的人轰都轰不走,这女人跑了这里,莫不是要毛遂自荐?她眼中不禁闪出几丝敌意。
屋子生着火炉,温度要暖和不少,大年初三的也没啥事情,赵闲只穿这贴身常服趴在床上,头上还绑着一圈纱布,身上几处伤口也抱扎着,不过他倒是红光满面,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屋中还摆了一大堆部品,人参、鹿茸虎鞭什么的,反正都是别人送的,随意扔的到处都是。
此时赵闲正端着一盘蔗糖,舒服服的让黄天天踩背,可爱的小脚丫踩的他甚是舒服,猛然冲进来的人把他吓了一跳,一盘白花花的蔗糖全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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