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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当时设计、建造、装饰这个疏导室的每一个虫族都幻想过在某个角落如何享用他们的虫母。
尺玉喉咙发痒,好像有一支羽毛在骚挠,让他合不上嘴,呜咛不成声,腹部突然一股热意流窜,仿佛无数灵活的舌尖舔舐每一处神经末梢。
情潮——
尺玉兀地攥紧了双手,无助地趴在镜面上,他的双臀又被萨洛扬顶起抬高了,脚尖险些离开地面,在自然的法则下,那股冲动朝着身前而去。
“萨洛扬,热,有点热,我好像……”
两道视线在镜中交汇,萨洛扬看着镜中的尺玉,看着少年发热般寻求凉爽,甚至将薄嫩的小脸贴在了起初让他百般嫌弃的冰冷镜面。
萨洛扬心生捉弄,搂着尺玉的腰把他从镜面剥出来,想从玻璃上解热?
“这么热,那就把裙子脱了吧?反正穿了跟没穿一样。”
萨洛扬抱起人,大步走到水床边上,两三下便把尺玉剥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短裤,白色的,棉质的,却是三角的,怎么这么可爱?
高大的虫族往后一倒,连带着身上的少年一起坠入了水床!
尺玉短促地啊了一声。
喊得萨洛扬心都化了,他难得善心大发一次,扶起受到惊吓的虫母,结果虫母身体软得连在他腰上坐着都难以维持,无力地趴在萨洛扬身上。
果树倾倒,樱桃跌落。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萨洛扬一口咬住。
像条不知轻重的鬣狗,咬住了就不松口,尺玉吃痛,想要立起身子来,然而水床软绵绵的,他的双膝完全使不上力,更别提起身。
“唔——你是大狗吗?”
萨洛扬专心致志,不予理会。
尺玉推着他的下巴,却被他顺势连手指一起叼住。
“你们怎么都这样?都、都有点……了。”
尺玉小声指责着眼前的虫族和过往的虫族。
萨洛扬瞬间眯起眸,尖锐的齿尖故意咬了下,舌尖顶了顶被濡湿的小孔,“都?还有谁?”
尺玉的本意不在这里,他想责怪这些人如出一辙的喜好,怎么到萨洛扬口中重点就变成很多虫都这样做了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嗯嗯。”
尺玉含糊其辞。
萨洛扬唇角泄出一丝轻笑,就在尺玉以为他饶过自己时,又听见萨洛扬问:“他们怎么叫你,妈妈?”
“埃拉那小子这样叫你,对吗?”
萨洛扬堪称恶劣,凑到尺玉沁出薄汗的鼻尖之前,强迫他看向自己,“菲尔德呢?”
尺玉有些难受,情热和萨洛扬仿佛硝烟中上默契无比的战友,一起折磨着他。
“没,没有,他叫我殿下。”
“那伊夫林?”
“……”
尺玉抿唇不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叫了。”
萨洛扬挺腰将尺玉分得更开,“就知道他最装,表面上不苟言笑,私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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