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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迈出腿,就被祁宴回头冷眼看着。
“尺玉说的你忘了?”
祁宴对封庭又这个头脑简单的蠢货怀着复杂的愠意,“裤子没干,继续晾着。”
说完从内把帐篷拉链拉上,严丝合缝,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尺玉的确呈现出发烧的异样,眼下潮红如霞云,祁宴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沸水一样烫。
知道尺玉体弱,经常生病,祁宴和喻斯年都特意准备了常见的药物。
到末世,药物也是一等一的罕见物。
他取了两粒小圆片,指尖一碾便碎成粉末,轻轻对着尺玉因体热而微张的的唇抖落。
飘散的粉末零星落了些在他的唇上,祁宴托起他的头喂水。
对封庭又和双生子的诸多不满都留在了帐篷外,他触碰到尺玉时,习以为常的放柔了动作,像过去许多年一样。
瓶口轻压着温热的下唇,矿泉水徐徐流入少年的喉口,可能是因为少年的唇实在太小,尽管送水的速度并不快,还是溢了些水出来。
润湿了尺玉的唇,融化了抖落的粉末,也浸湿了他的领口。
祁宴捏住他的衣角,打算帮他把衣服脱下来晾着,免得加重病情。
结果少年唔嗯一声,皱着眉,小手压着肚子,不让他脱衣服。
祁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明明还是很听他话。
胸口里坚若寒冰的器官如雪山遇见初夏,渐渐消融了。
祁宴久久注视着尺玉的面庞。
睡颜不安,下颌轻轻鼓动,唇瓣被他无意识吮吸的动作挤压来挤压去,腮肉充气似的。
不脱衣服可以,但领口毕竟湿了,不适合贴身。
祁宴揭开他的衣领,伸手进去撑起一个小小空间,随后便移开视线。
掌心下的体温仿佛蒸腾了空气,氤氲热意传递到他粗粝的手心,祁宴闭了闭眼。
小腿突然被踹了一下。
祁宴的视线循着触感而去,还没捕捉到罪魁祸首的现场,手臂又传来湿漉漉的粘腻感,有什么果冻般的东西贴在上面。
尺玉侧过头,将唇贴在他手臂肌肉上,喝奶似的鼓动腮帮子,可能是因为喝不到奶,嘴巴向下撇,没一会张嘴咬起来。
祁宴收回手,飒地站起身来。
尺玉把他当……奶嘴了?
还是磨牙棒?
祁宴面容冷峻,身量颀长,站时右手虚握,是末世之后养成的随时抽刀习惯,任谁进来看见他的模样都料想不到他内心翻涌如涨潮。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他吞没。
他被尺玉踢了,踹了,蹬了。
但其实他很久很久没有被尺玉踢了。
在尺玉还和他睡一块的时候,尺玉就很喜欢蹬人。
尺玉睡觉不老实,不是把被子踹开,就是小兔子蹬人一样不停踹着祁宴。
祁宴不说,瞒了许久,直到家里人发现他身上时常这里青一块那里红一块,夜里探访,才得知尺玉睡相如此糟糕。
本来是想拆散两个小孩,但是祁宴木着一张脸,死活不肯放尺玉回去,大人们也只好随他去了。
尺玉知道自己把邻居哥哥踹成那样,躺床上之后泪汪汪地把自己的小手小脚都交给祁宴,说,宴哥哥,你把它们都抓起来吧,这样就干不了坏事了。
第二天尺玉从幼儿园回来,又短又圆的手臂抱着祁宴的腰,甜甜地说,宴哥哥我爱你。
祁宴感动,晚上没有束缚讨嫌的小手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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