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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谈起了恋爱,直到末世到来。
邹瑞听完尺玉的答复,看了眼祁宴的脸色,招呼着继续下一轮。
尺玉盯着那一掌长的木棍在地上转圈,最后放慢了速度,缓缓地停下来。
木棍粗的那一头指向了尺玉。
到他了。
尺玉有些紧张地望了望众人,不知为何,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尺玉心想可能是因为他们和自己都不太熟,唯二熟络点的,一个话少,一个正昏迷着。
然而下一秒,邹瑞的话便让他的猜想瞬间破裂。
他想不出为什么有人能说出那样冒昧,那样不礼貌的话!
邹瑞觑看了眼其他人,确定没人要问问题,便自顾自开了口:“青尺玉,喻斯年——”
他突然笑起来,“干得你爽不爽?”
他话一出口,祁宴便皱起眉来,封庭又则是摸了摸下巴。
尺玉立马站了起来,“你太粗鲁了……!”
他小脸通红,似乎气急了,平薄的小胸脯一下一下起伏着,鼻翼轻轻翕动,睫毛一闪一闪的。
厂子内一时间寂静下来。
五秒钟后,封庭又打破了这场死寂。
“说起这个,我记得喻斯年起码十八厘米吧?”
他舔了舔后槽牙,挑眉道,“也就比哥略逊一筹。”
旋即转向尺玉,探究地问:
“你那细皮嫩肉、细胳膊细腿真的受得住吗?”
“你怎么知道?”
尺玉还气着,眉毛一蹙,鼓起勇气反问。
封庭又浑身抖了抖,急忙解释:“我靠你别看我,我可是直男。”
“那破澡堂一层楼就一个,进去一看不是屁股就是屌,我总不能闭着眼睛吧?”
尺玉噎了一下,半晌,回到原本的问题,支支吾吾开口:“我不知道,我们、我们没有……”
邹瑞嚯了一声,“真的假的,你别仗着喻斯年昏迷就胡诌骗人啊。”
“真的!”
尺玉委屈地坐下,明明是他仗着喻斯年昏迷就欺负自己。
这样想着,他趁大家不注意,伸手掐了一把喻斯年的腰。
都怪喻斯年,这时候睡着了,让他一个人,受欺负。
后来又轮到邹瑞和卞奇水,问的都是些没营养的问题。
但尺玉运气不大好,在场上的人还没有轮完一轮的情况下,又转到了他。
邹瑞似乎又要开口,被祁宴看了一眼,自觉闭上了嘴。
最后是封庭又问他:“你跟喻哥没做过,总亲过吧?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
尺玉不太懂封庭又一个直男为什么总是好奇他和男朋友做没做过、亲没亲过这种事情,但玩游戏总得守规矩,他便老老实实回答:
“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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