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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本该怕人的蚂蚁爬行得极快,徐枝只来得及喊出一句提醒shadow,就瞬间被吞没了双脚。
她的校服和运动鞋款式宽松,蚂蚁顺着裤腿和衣襟爬上徐枝的皮肤,用那不甚尖利的牙齿进行攻击。
饶是徐枝反应快,迅速窜上台阶撤离危险区域,衣服里也爬入了不少,被那些蚂蚁咬的直叫。
蚂蚁本身的攻击力乏善可陈,咬上去倒是没有多疼,但蚁酸让她的伤口又痛又痒,十分难熬。
shadow啧了一声,一拳敲晕她所压制的女人,扔下后者向徐枝冲去。
然而对方的帮手等的就是这一刻,昏迷的女人衣服缝隙之间钻出了无数只虫子,顶起毫无意识瘫倒在地的波浪卷,带着她从栅栏的缺口处逃走了。
shadow没有去追那个女人,单手拉起双手不断交替拍打小腿的徐枝,后者眼睛泛红,痒得都快要哭了。
她带着徐枝进了教学楼,钻进一处不起眼的工具间里。
这里常年放着各个班级冬季清雪的工具,还有部分杂物,很少会有人来。
“把裤子脱了。”
shadow将工具间的门反锁,对徐枝扔下一句。
徐枝扶着墙单腿站在工具间里,把自己扭成极为扭曲的姿势,隔着校服裤子抓挠着小腿。
腿上到处都是蚂蚁咬出来的包,肿的厉害,她的皮肤甚至已经被咬得几乎没什么感觉了,但还是痒得难受。
虽然知道shadow是想要帮助她,但徐枝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而且工具间这么窄,除了各式各样的铁锹就剩下一张课桌,站两个人在这里都快转不过身,她就说:“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你出去……”
她话音还没落,shadow就嫌烦了,托着徐枝的腰将她举起,放在工具间的旧课桌上。
那课桌废弃已久,只留下了三条腿,还靠在墙上才勉强立着,立刻吱吱叫着发出抗议。
shadow按住徐枝的肩膀,让她后背靠在墙上,分散部分重量,再用膝盖顶住,桌子立刻结实得跟石碑一样。
徐枝只感觉晃了一下,身体就稳住了,甚至没注意她身下的桌子是什么样。
紧接着双脚一凉,shadow拽下她的运动鞋,拿着在一旁的铁锹上倒扣几下,零零散散的蚂蚁被摔晕,让shadow用鞋底拍死了。
工具间的空间本就狭窄,shadow凑过来时略显急促的呼吸都喷洒在她脸上。
对方左手按着她的肩膀,右手就来扒她的裤子,膝盖还顶在自己腿间。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不妙,徐枝脸腾地红了,从耳朵烧到脖颈。
shadow手指碰到她皮肤,感受到对方微凉的指尖,徐枝像被烫了一下,差点儿弹起来。
她去抓shadow的手,试图挡住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我、我还是自己来……”
“腿重要还是颜面重要?”
shadow嫌她碍事,挡开她推拒的手,顾不得小孩儿的羞涩,一下拽掉了她的校服裤子。
徐枝曾和其他同学一样嫌弃过校服丑陋,从未想过会有一刻庆幸校服有宽大的衣摆,长到足以遮住她的大腿根,让她不至于走光。
即便这样,徐枝仍显得很局促。
她皮肤偏白,常年不接触阳光的大腿更是白得毫无血色,看着像是水中泡发的浮尸,毫无生命力。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shadow的视线只是落在她的小腿上。
那里红肿一片,数不清有多少个包,几乎都不像是人腿了,像生长畸形的红萝卜。
有的地方已经被徐枝挠破了,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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