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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小花园的日落很漂亮,男人美色惑人,还有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太像引诱书生的狐妖。
她整个人被蛊惑得无法思考。
宾客和黎家的人都在大厅和花园,所以四楼没人,静谧,唯有偶然听不真切的闲聊声从外面传来。
黎初弦带着他从花园的后楼梯上楼的,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怕撞到人,更怕撞到黎家的人。
她刚推开门,身后的男人便抱起她,在她小声惊叫中男人踢上了门。
所有声音隔绝在门外,一室静谧,唯有忘我接吻的声音。
他们没有开灯,房间布局看不真切,外面的黄昏的日光透过白纱窗帘投射进来,隐隐约约看到朦胧的人影。
陆岑脱下金丝框眼镜放在一旁的摆设柜上,解除眼镜封印,斯文的假象被撕开,他含着笑的眸冷漠溢出,像融化的冰川。
黎初弦小声地问他,“你又不近视,戴眼镜做什么?”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问。
陆岑轻笑,“不是你说的么?”
“嗯?”
她被亲到脑子缺氧,没反应过来。
“我斯文败类。”
黎初弦无语。
他把她抱上门廊的矮柜,视线持平。
陆岑笑了笑,掐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她气喘吁吁,他一下一下地亲着,手抚上大腿摩擦,被黎初弦按住。
“别撕,这裙子一会还要穿。”
黑暗中男人低低地笑着,声音喑哑带着情欲,“换一件,就说不小心倒了红酒,连上楼的理由都给你找好了。”
下一秒,布料丝线裂开的声音传来,她大腿一凉,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月。”
男人低低地笑着,俯身亲上她的白皙修长的脖子,一下下轻轻地亲吻。
“别留印子。”
不然她一会水洗都不清。
他低笑,“不会。”
他们一起这么多年,他已经把握得很好,什么力度会留印,除非偶尔的失控。
薄唇沿着脖子锁骨一路往下,“想在椅子还是床?”
他说得慢条斯理,她却无法思考。
手环着他的脖子,她歪头想了想,低声说:“哪里都可以,但是你要快一点。”
她不能离开宴会太久。
“快不了,不过……”
他话一转,“阿月知道怎么做可以让我快一点,嗯?”
下一秒,人被抛落床上,柔软的床褥把她弹了一弹,男人倾身压下,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窗户没有关紧,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吹起白纱窗帘。
黎曦从楼梯往上走,碰到从三楼走出来的黎晗。
黎晗刚从房间补完妆准备下楼,看到黎曦上来好奇地问:“在这里做什么?不是准备开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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