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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星界中枢攻防（第6页）

"

终焉灭世卡牌压下的瞬间，救世之柄爆发出刺目的白光。

林若雪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剑身上分裂——左侧是头戴王冠的秩序女神，右侧则是缠绕血纹的混沌魔女。

当两种形象完全重合时，地底传来卡牌之喉痛苦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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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卡牌之主们突然停滞，它们发现终焉灭世卡牌正在被双重规则反向侵蚀。

林若雪脚下的地面开始发光，无数金色锁链与血色荆棘破土而出，将苏醒的卡牌之喉重新拖回深渊。

星界中枢的倾斜渐渐停止，但图书馆已经半毁于这场对抗。

当最后一丝暗影被净化时，林若雪跪倒在裂开的地板上。

救世之柄插在她面前，剑身上的异色光芒已经稳定融合，形成某种前所未有的灰金色泽。

她伸手触碰剑脊，突然接收到一段来自原初意识的信息流。

——那是对第101次轮回的真正解释。

所有轮回实验都是为了培育能同时承载秩序与混沌的"

规则疫苗"

，而卡牌之喉正是前100次失败实验的集合体。

"

所以我和陆辰......"

她喘息着拔出长剑，突然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

雾隐从尚未散尽的暗影中走出，混沌议会的长袍上沾满规则碎片。

"

精彩的表现。

"

他鼓着掌，眼中闪烁着林若雪读不懂的情绪，"

不过你确定要现在唤醒所有原初记忆？"

他指向她手中灰金色的剑，"

那可能会加速虚空之主的降临。

"

林若雪感到救世之柄突然变得滚烫。

在剑身反射的微光里，她隐约看见第0次轮回者自爆的场景，以及陆辰逐渐空洞化的瞳孔。

某种比暗影残魂更深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如果原初记忆完全觉醒，是否意味着轮回终结的时刻即将到来？

图书馆外传来雷劫飞龙清越的鸣叫，陆辰的精神链接重新建立。

但这次，林若雪在意识深处捕捉到一丝陌生的波动，就像有两个灵魂正在共用同一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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