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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君呢,你把素君弄哪里去了?我如果不是太想和素君在一起,又岂会和你算计素君?!
我告诉你,如果素君有个什么不好,你就活到头了。”
他说着话忽然感觉到光线的变化,马上转头看过去:车窗外不远处闪起了火光,几乎就在他的一呼一吸间,那火光就由小变大了!
火光越来越盛,让他几乎感到了滚滚的热浪。
“你,你做什么?!
这又是哪里?!”
汪轻侯*着身子跳出马车,回头确定马车的确是自己的马车,只是车夫却歪在一旁人事不省。
他四顾,很快就确定自己还在林府,不过是在林府的后门内不远处罢了。
林香君才自震惊中醒过来,刚刚任由汪轻侯谩骂,是因为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理应和林素君滚作一团的汪轻侯,为什么会在她的身边?
她能记起来的就是,她在长廊上喝的醉倒了;然后,然后不应该是由丫头们把她送回房中嘛,为什么她会和汪轻侯在一起?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更是无法想明白,直到汪轻侯钻出车厢,她才手忙脚乱的收拾衣裙。
火光,终于让找衣裙的她停下了手,扒着车窗看出去,火光映红了她的脸。
她的确是想要一把火烧掉林家的,原本就是想在今天晚上动手的:难道是她喝醉后,还没有忘了此事所以就把火点燃了?
林香君想了又想,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是她做的吗?不是她做的,又会是谁做的?还有,理应在马车上的林素君不见了,她人呢?
汪轻侯又钻进了马车里,伸手就把林香君身上的衣袍给扯掉了,把林香君吓了尖叫了一声。
可是汪轻侯就像没有听到般,抓住林香君的胳膊就把她拉出了车厢来:汪轻侯要做的,并不是林香君所想的那般,但也没有让林香君感到高兴。
林香君现在可不是衣衫不整,她干脆就是没有穿衣服:哪怕她已经有过不是一个男人,但也没有赤身*的习惯。
“你、你要做什么?!”
林香君想回车厢去,她倒不是想藏在车厢里,只是想找到衣服穿戴起来。
火势那么大,很快就会烧过来,到时候救火的人也会过来了,看到她赤身的模样:她根本不用人算计,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汪轻侯却看也不看她,直接把她丢到了车下,然后一脚把车夫踹进车厢里,把手上的衣袍穿上,一脚又踹在了马屁股上。
马也不叫一声,抬起蹄子就走:这马可不是一般的马,是汪轻侯的心头宝;如果不是存了要和林素君远走高飞的打算,他也不会让他的马拉车。
汪轻侯对林家极为熟悉,驾着马车自后门离开了,没有惊动一个人;而对于被他丢下的林香君,他连根布条也没有给其留。
他没有杀她,并不是不恼不恨她,正是因为恨极了她,所以才要如此的待她——就让她尝尝没有活路的滋味儿,就让她在绝望中一点一点体会死亡的接近。
汪轻侯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的林府,再踹一脚马直接回汪府了:林素君还在京城,他就不会远离。
林香君看着马车飞快的离开,忍不住破口大骂,把她一辈子养出来的大家闺秀气质都丢掉了,像个村妇般撒起泼来。
可惜的是,汪轻侯的耳朵就像是聋的,她骂的再难听,也没有丢给她一件衣服。
“来人,这里有人,这里有人!
抓住放火的人了,抓住放炎的人了!”
就在林香君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大骂时,忽然就听到另外一人的大喊声;她微一愣闭上嘴巴,就一头扎进了灌木丛里。
坚硬且因为修剪而变尖锐的枝条,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并不能让她放在心上:她更心急于被人发现了!
她要怎么办,她现在可真的没有一丝布条遮体;她只能逃走,不能落在人的手上,更不能让人发现原来是她。
汪轻侯和她在马车里的一切,只要她不说,汪轻侯是不会说的;那她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绝不会让人知道马车上的事情。
林香君不分东西的在灌木中穿棱着,哪里黑暗就往哪里钻;但是身后的火光总是如影随形,她如何也甩不掉。
四周都是火光了。
林香君缩在灌木中,往哪里看都是人影:人人拿着火把,把她围在当中。
她咬紧了牙齿盯着走过来的人,无论是求尽诸神、还是咒尽了鬼神,她都没有办法阻止那个走向她的人。
林香君没有办法,在眼下她根本没有一丝办法,除了把身子缩紧把面埋进手里外,她根本想不到法子逃走。
“你逃啊,你怎么不逃了?!”
来人是林家的二管家林康,他还没有走到林香君近前就发现不对劲了,把火把往前递终于确定了:“你、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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