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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很快就有声响了,起初是咣当咣当的猛烈撞击声,随后就是啪啪啪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啊~唔~嗯~用力啊~呜呜,你好凶猛,我好喜欢,啊啊啊……”
容瑾年再蠢,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撞击发出的啪啪啪之声,在黑夜里,格外刺耳。
容瑾年不自觉地咽口水,她似乎终于能理解夏青伊所说的太吵了睡不着,这两人从10点开始啪啪啪,到12点了,那女的嗓子都哑了,还在淫1荡地叫1床。
容瑾年简直是忍无可忍,叫的好听也就算了,偏偏跟杀猪差不多。
女人的叫1床声,书上不都是说嘤嘤嘤的,很软很好听吗?都是骗人的。
容瑾年心里郁闷地直骂:叫你麻痹啊!
给伤口上了最后一遍药,容瑾年说:“我要打电话给闺蜜,然后回去了。”
是的,她还是决定抛弃夏青伊。
容瑾年说打就打,给闺蜜杨宣倪打电话,“倪儿,我在xx酒店,你过来接我好不好?”
“人家不敢一个人睡,想和你一起嘛。”
容瑾年跟熟人,特别是关系亲密的,似乎会不由自主地撒娇。
疼痛让夏青伊神经敏锐,容瑾年说出的每一个字,像是音符,在她心尖弹跳,有点疼,却又清晰。
“嗯嗯,我就在这等你,你路上慢点开。”
容瑾年挂了电话,也一直捧着手机戳,夏青伊只是低垂着头,眼角余光能看见容瑾年白皙精致的小腿,还有擦破皮红肿的膝盖,“你的膝盖,要上药么?”
夏青伊问。
“不要。”
容瑾年头也不抬地说。
很快,容瑾年的电话响了,容瑾年按了静音,说:“夏青伊,我要走了。”
“哦。”
夏青伊不冷不热地回了一个字,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容瑾年,轻声说:“麻烦你离开时帮我把灯关上。”
容瑾年哦了一声,见夏青伊趴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她顺手掀开被子将夏青伊盖好,到了门口,容瑾年说:“如果你有事,记得打电话。”
她根本没有容瑾年的电话,夏青伊没有作声,感觉眼前刷地一下子黑了,转了许久的泪珠,兜兜转转,终于滚落,脚疼,她才哭的。
夏青伊听见门口的声音,“倪儿,你上来接我好不好,走廊里好黑,呜呜。”
夏青伊的泪水更加汹涌,隔壁啪啪啪的声音还在持续,夏青伊忍了好一会,猛地坐起身,将手机摔向墙壁,高声骂道:“妈的,一天不草会死啊!”
隔壁的啪啪啪更来劲了,似乎在嘲笑夏青伊:没有性生活的人,呵呵。
不知过了多久,夏青伊恍惚中听见敲门声,门口有人在说:“你好,我是瑾年的朋友,方便进来吗?”
夏青伊睁开眼睛,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几点了,“进来。”
门,开了,夜幕下,夏青伊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却能听见对方的声音,“哎呀,瑾年也真是粗心,还真的是没有帮你锁上门就走了。”
声音很轻很柔,“我就是过来帮你关下门的。”
“麻烦你帮我把灯打开。”
夏青伊想看看,这个人什么样子,容瑾年的闺蜜,她真讨厌“闺蜜”
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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