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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道,“老二的温泉拿来疗伤是最好的。”
白锦汶不出声。
陈七半晌,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如叁
弟人俊会说话,不如二弟有力气会法术,人丑又笨,就怕你心里嫌弃。
你能好好跟我说话,我都很高兴了。”
“傻瓜……”
白锦汶捏着陈七的耳朵,凑上问,“他们都叫你什么,叫我什么?”
“……大,大哥,大嫂。”
“这不就结了。”
白锦汶也红了脸,“我是你养着的……住你的屋子,睡你的床,你在的时候,都陪着你了,难道还不是你的人吗?”
两个大男人很少说这样斯文肉麻的话,这会儿眼睛对着眼睛说了,只觉得心惊肉跳,比什么样的深入都更令人魂酥神销,嘴巴贴着嘴巴的时候,都听见了对方欢快的心跳。
耳震心麻,手指都带着火苗。
白锦汶难耐地哼了一声,仰起头,张开嘴巴,含住陈七厚实的舌头。
陈七知情识意地抱住了他的宝贝。
第二天,陈七早早就离开了。
下不了床的白锦汶,还是被大狗驮进了卢旺的山洞。
白锦汶眯着眼睛,看着手指缝里的蓝天,和倏忽而逝的白云,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就大致如此了,这一头可以看到那一头。
没什么变化就是好变化了。
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8鲜币)三十二,不归[三结局走向]
黄记川摸进白锦汶床帐的时候,白锦汶正在睡觉。
事实证明,有感情和没感情是差别很多的。
同样的吻,抚摸和拥抱……
黄记川在花楼里大手大脚吆喝来的男男女女,都不如他怀里这具实在。
不小了,十九岁多了吧,快二十……抱起来没有花楼里那些少年的柔韧和绵软,甚至有点喀手,但是黄记川抱著就想笑。
凑上去含住白锦汶的下嘴唇吮吸,听见睡梦中的小朋友轻哼了一声,黄记川下面就硬了。
搂住怀里的人蹭了蹭,小朋友扭动挣扎了下,黄记川心跳得飞快,撬开白锦汶的嘴巴,舌头就粗鲁地伸了进去,在白锦汶口里扫了个遍,把汁汁水水都吸过来吞咽了。
如果在平常,这麽大被骚扰的架势,白锦汶早就被吵醒了。
但是今天,白锦汶有点不正常,身体高烧,浑浑噩噩地发著汗,任黄记川怎麽解渴一样贪慕他的每寸肌肤,他都只是闭著眼睛,沈在另一个世界。
黄记川可不相等,他开拓完前面,开拓後面,直到两人合二为一了,他才如愿以偿地叹出一口气,有心情去琢磨小朋友为什麽不醒了。
噩梦吗?
见白锦汶嘴唇呐呐地不知道嘀咕什麽,脸色苍白得充满了恐惧,表情都快扭曲了。
黄记川皱眉。
他听见他的小朋友一声接一声地在嚷:“鬼……鬼……啊,走开!
都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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