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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齐朝遗憾道:“我本来想定做一个蛋糕的,就是血糕做的那种,项叔说你不喜欢吃……”
如果定一个普通的蛋糕,虽然其他人也能吃,但这毕竟是褚之言的生日。
褚之言不吃东西,就坐在白修远身边:“嗯……我很少吃那个。”
“对了,”
丁南洲抬头询问,“还没问过你呢,今天是多少岁的生日?十八岁吗?”
褚之言面露迟疑,刚要点头,白修远出声道:“今天满十九岁。”
齐朝“诶”
了一声:“那小言还比我大一岁……看不出来啊。”
文渡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唇角:“看着像你比他大两岁。”
褚之言心虚,血族的寿命长,和吸血鬼完全不同,况且他还在地底沉睡了那么久,要真论起来,他岂不是比白修远还要大……
他眼神纠结,看向白修远。
白修远在桌下牵住他的手:“怎么了?”
褚之言凑过去悄声道:“我是不是得一百多岁了?”
白修远目光凝住,捏捏他的手心:“别瞎说。”
晚饭过后项丛催促齐朝赶紧回家,其余几人也很识趣地不再多留。
等人一走,热热闹闹的客厅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佣人在收拾,餐具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
在生日的最后几个小时,褚之言去了后院,在泳池里抱住白修远:“哥哥……”
他摸着白修远手上的鳞片,期期艾艾道:“你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他觉得白修远绝不会遗漏或忘了这事,但一直到这时候,白修远的确没有任何表示。
褚之言有一点失落,但白修远已经送了他这座古堡,不要生日礼物也是可以的。
白修远的鱼尾缓缓在池水中摆动:“有……我打算晚一点再拿给你的。”
他神色看着竟有些犹豫和忐忑,从岸边的衣服里拿出一个盒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肯定喜欢!”
褚之言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吊坠,穿了银色的链子,吊坠是扁的,看着像浅蓝色的宝石。
褚之言已经对白修远的原形无比熟悉,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白修远身上的鳞片。
他将锋利的边缘磨平磨小,做成了吊坠的模样。
白修远自然脱落的鳞片都是深色,这样浅色的鳞片,大概是他自己拔下来的。
褚之言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鱼尾:“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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