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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十五都是去年下半年才回京的,豪格却在二月份就班师了。
有半年多的时间都是我和老十五征战在外,代善、济尔哈朗、豪格待在京里,不也没出什么事?”
阿济格到底糊不糊涂不知道,反正苏克萨哈已经被阿济格搞糊涂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不懂阿济格,也跟不上他的思路,一脸生无可恋,木然说道:“去年是刚入关,肃亲王也是刚复爵,朝局还没有现在这么复杂。”
这话听起来简单,内涵却很多。
顺治元年(崇祯十七年,1644)五月清军进占北京之后,在总体战略上并无定见,甚至有人主张大肆屠戮之后,留置诸王镇守北京,主力还守沈阳或山海关。
虽然多尔衮遵从皇太极“若得北京,当即徙都,以图进取”
的遗诏,力排众议,不同意就此止步,但对究竟进取到什么程度同样心里没底,所做的打算也不过是“得寸则寸,得尺则尺”
。
这倒不是多尔衮缺乏胆略,而是因为清朝这时候所面临的局势确实很严峻。
南明的弘光政权、李自成的大顺政权、张献忠的大西政权自不必说,他们占据着全国三分之二以上的土地,拥有相当可观的实力。
除此之外,清朝占领的直隶、山东、山西以及河南北部地区,也都频繁生抗清起义,仅当年五六月间的京津地区,就先后爆了三河、昌平、红西口和天津起义,搞得清军疲于应付,连追击李自成都顾不上了。
在这种局势下,能不能在关内站住脚都是个问题,一统天下完全就是奢谈,所以多尔衮的第一次剃令一遭到反对就立即被取消了,清朝上下共克时艰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和精力来搞权力倾轧?
清朝毕竟不是明朝,虽然权斗不可避免,但在严峻的局势之下都比较克制,否则豪格岂能轻易复爵肃亲王?
所以苏克萨哈的意思是,现在站稳了脚跟,多尔衮的野心也变大了,不仅要一统天下,还要肃清政敌和潜在的威胁,对方会不会团结起来趁机难,已经是个不能不考虑的问题了。
这正是多尔衮改变主意,从抽调两万兵变成全军撤回的原因所在——他想得更深:五根手指只有握成拳头才更有力,蒙古两万,湖南一万,看着好像是两头都兼顾了,但是贪多嚼不烂,保不齐就是一头都没顾上,就像张开的五指,会一根一根的都被人撅折,到了那时候,不光是多尔衮的身家性命,就连大清朝的身家性命都可能不复存在,只不过多尔衮一定会比大清朝先死也就是了。
所以,苏克萨哈的话听起来很简单,其中的内涵却很多,阿济格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做出了言简意赅,但又无比精准的总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不可不防。”
他好歹还知道,自己的利益是跟多尔衮绑在一起的。
阿济格大军北返,顺朝在真定(今正定)的坐探立即向长沙派出了信使,而在此刻的长沙,李自成得到了另一个重要的消息:罗绣锦向南京求援了。
消息当然是高慧琼带回来的,但是看过剧本的李自成却早就知道会生这件事。
在另一条历史线中,堵胤锡率领大顺军余部改编的忠贞营围攻荆州,与何腾蛟、章旷约定,明军北出岳州,与忠贞营会师武昌,可是南京的勒克德浑驰援湖北,仅用二十二天就赶到了武昌,先用一支小部队吓跑明军,占领了岳州,然后乘李过等人不备,兵分两路,大败忠贞营于荆州城下,李过等部损失惨重,退往三峡地区,堵胤锡坠马折臂,退往常德。
李自成前世看书的时候,一直觉得忠贞营这一仗败得很蹊跷,虽说明军丢弃岳州,望风而逃,暴露了忠贞营的侧翼,但是岳州到荆州好几百里地,什么样的隐蔽行军才能让忠贞营毫无察觉?李过等人又都是久经战阵的宿将,就算信任友军,也不至于信任到常规警戒都不做的程度吧?怎么就让勒克德浑偷袭得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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