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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3页）

道歉！

道歉！

海盗，你也要一起！

要跪地！

要磕头！

要乞求！

要痛哭流涕！

要……

海盗（不以为意地起身）：这不用你们说！

老子做下的事，遑论对错，没有不敢认下的！

（走到萨拉查身前一揖到地，抬头难得严肃地看着小蛇）小白蛇，前回老子只当你要找红毛算帐，没问青红皂白就揍了你一拳。

老子今天当着大家的面给你赔个不是！

我手贱我混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粗人一般见识……

众（臭鸡蛋西红柿轰炸）：不行！

这算毛啊！

没诚意！

太敷衍！

差点打死人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两句就想过关？没门！

重来！

不到小蛇满意你就一直跪着！

海盗：你们滚！

小白蛇，只有你说话算数，要杀要剜你拍板！

小蛇（垂头沉默片刻）：格林德沃先生，你恨我杀了大神官，我能理解。

但在那之前，请你先问问大神官，（声音渐激烈）我可曾主动攻击过他，哪怕一次？你的误会从何而来？

海盗：（怔住，哑口无言）

神官（垂头，安静地）：没有，（上前单膝跪倒在小蛇面前）从来没有。

你的一切痛苦、哀伤、孤寂……斯莱特林一族的怨恨，罪皆在我一人。

流无罪之血者，不值得原谅，即使死亡也无法赎罪，等待我的惟有地狱最深处的永久忏悔。

但无论你接受与否，我仍然要说，对不起，萨拉查·斯莱特林，对不起……

小蛇（注视着他沉默良久，开口）：大神官，你这些话不该对我说，而该说给我死难的族人。

（深吸气，眼眶发红）你知道么？姐姐临终前告诉我，不要报仇；罗伊纳告诉我，不要报仇；在死亡的世界，父亲告诉我不要报仇……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劝我不要与你为难！

我听了，所以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我都不会有任何不利于你的举动；所以在疯狂之余杀死了你，我会内疚。

（平静片刻）现在我知道我的族人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好，我可以不恨你；你的道歉，我可以接受；但是，别期待什么来自心底的原谅，我做不到！

（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的金色十字形疤痕）你在我心口留下的伤，可能愈合，但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