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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2页）

皮猴吸吸鼻子，又松开手背过身去，道：“小山他们都说你聪明，可是我觉得你有的时候真傻，我爹他已经开始慢慢不要我了。”

小山吃惊道：“你为什么这么想啊？濑伯伯他那么疼爱你……”

皮猴道：“哼！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要有弟弟了，道士伯伯给我爹生的，我爹那么巴结道士伯伯，对那么新弟弟也一定比我好！

我现在活着我爹自然还疼我，不过如果我死了呢？——他一定会立刻就把我忘掉，和道士伯伯还有新弟弟和淑芬圆蛋他们继续生活下去！

一定的！”

小山对白道人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的，更不知道脐带血制药的事情，此刻也说不出来什么，道：“我觉得不是你说的那样，大家并没有放弃你的打算……”

不知所云地宽慰了一通，皮猴只是不语听着。

小山觉得自己果真是不了解皮猴的，不了解他的嬉笑打闹下面也隐藏着这么大的生存压力，可见没有一个是白白活着的，没心没肺如皮猴亦如此……

小山劝着劝着生物钟就开始发生作用了，困得不行，同睡魔挣扎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想：皮猴也睡了吧……他心情这么不好……睡了就好了……睡了没有烦恼……然后……明天就是新的一天……

清晨，小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凉意弄醒，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皮猴在做什么，揉眼睛道：“天亮了吗？”

皮猴就不动了，然，过了一会，小山觉得皮猴在推他。

“要嘘嘘吗？我给你拿夜壶。”

小山童养媳一样迷迷糊糊要下床。

皮猴拉住他道：“我不尿尿，你来。”

小山就躺回被窝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含含糊糊道：“什么事呀？”

皮猴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被窝里带，小山的手一直向下，就碰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小肉虫。

小山瞌睡道：“这是什么……”

皮猴道：“你猜？”

小山就要睡过去了。

皮猴就掐他胳膊，把他给疼醒了，手里还碰着那块肉，“是什么？”

皮猴凑过去附耳道：“这个——是我的小鸟。”

小山就有点吓醒了，往回缩自己的手道：“你让我摸你的小鸟做什么呀？”

皮猴就执拗地拉着往自己下面碰，道：“你摸摸看摸摸看嘛，有什么不一样？”

小山记得从小他爹就教导他小鸟是用来嘘嘘用的，除了嘘嘘的时候就不要碰，不卫生，他觉得现在皮猴让他做的就是件不卫生的事情，心里很不舒服，然，他也管不了皮猴。

皮猴一个劲地问他的小鸟有什么不同。

小山只得认真地捏了捏道：“乃还是要嘘嘘吗？有点硬硬的。”

皮猴道：“是吧是吧！

最近偶尔早上就会觉得小鸟怪怪的，我一摸就觉得有点硬硬的，还……嗯，痒痒的，摸摸还有点舒服，可奇怪了。”

小山听了就有点紧张道：“难道是病了吗？要和濑伯伯说吗？”

皮猴就道：“不用不用……嘻嘻，小山，你真傻，你不知道吗？我的小鸟要长大了，长大之后就是大鸟了，很大恨大。”

他两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小山有点不相信地看着。

皮猴道：“你难道没见过大人的大鸟吗？你爹不和你一起泡温泉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