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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着血的断手被贺真的右手接住,紧接着他拎起它,随意往门口一甩,那只手便被扔出浴室门,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后落地,再滑入床底。
贺真从头到尾都如行尸走肉般面无表情。
他似乎没有意识,也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亲自切掉自己的左手后,他麻木地抬起握刀的右手,将刀刃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面。
浴缸里的水大概已蓄了三分之一,迅速被血水染红。
贺真赤身泡在水里,身体亦被染红,也就显得脸格外白,眼珠格外黑。
“哗啦”
一声响,他割掉了自己的右耳,喷溅的血水总算将那张无暇的脸也染上红色。
如此,贺真浑身浴血,眼珠乌黑,而又面无表情,像极了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想要索命的厉鬼。
不过他索的是自己的命。
——他在一点一点切掉自己的肢体、剥离自己的血肉、割掉自己的器官……
这是一场极为可怖与血腥的自我凌迟。
不多时,时踪前方不远处的地板上已放着了一只眼珠,几根脚趾。
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
殷红的水一层一层往外铺,再顺着地板一阵地一阵地往外淌,把时踪的赤脚都染成了红色。
时踪再往里看,几乎一半血肉已从贺真身上剥离,他身体的另一半是被血水染红的骨架。
看样子这副骨架也即将散落。
时踪并不觉得眼前的一幕可怖。
他反倒觉得有趣而熟悉。
就好像他也曾经被这样对待过似的。
他能感觉到这个记忆并非来自于故事里的“编剧”
,而似乎就是来自于他本人。
难道梦里那个叫“明月”
的人说的是真的?
我曾罪大恶极,以至于下过地狱,受过极刑?
可我为什么还能活着?
我现在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中?
望着浴室的这一幕,感觉到有趣与熟悉的同时,时踪也罕见地感觉到了痛苦以及恨意。
他似乎恨极了那种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活生生撕碎的感觉。
于是当看着正在将自己凌迟的贺真时,他的心里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意。
他迫不及待看到贺真将自己另一半血肉也切割成碎片的样子。
他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果然是个没有良心的、冷血而又病态的怪物。
有记忆以来的这八个月里,没有任何家人、又或者旧日的朋友来找过自己。
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们全都和自己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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