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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姜淮眼中,就成了王不见王了。
虞忨睨着姜淮那骄傲肆意的模样,真真是移不开眼,然在听清楚她的话后又不由沉了脸,暗自咬了牙,“他又病又老还无趣,有什么好的!”
值当这么维护包庇的!
姜淮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说谁呢!
我看你是欠揍!”
话音落下的瞬间,击鼓声起,姜淮率先发起攻势直夺虞忨脚下的蹴球,若非记着规矩,只怕是控制不住出了拳头。
虞忨这下是彻底黑了脸了,他明明不是想跟姜淮杠上,可出口的话就是能把她激着,偏是往反的方向去了,奈何这是在蹴鞠场上,根本容不得细说只能应对起。
两人本来就好此道,也是个中好手,较起了劲儿各不相让,一颗蹴球好比连转的陀螺穿梭场中,让两队的人燃起斗志的同时也叫看客们看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即便是不谙此道的,也都忍不住跟着呐喊助威,足见其魅力。
“换我还能让让你,要是别个”
虞忨紧逼着姜淮,只是速度太快,说出的话裹挟在风里听不真切。
姜淮压根就不理,风拂过发,乌丝红影,那便是全场的焦点所在。
刚过不到三分之一柱香的功夫就已经踢进了一球,一下高兴地跳起来,白腻小脸上展了笑颜冲虞忨挑了挑眉,堪是挑衅。
“你”
这一场自然是战得酣畅淋漓的,以至于后来两人打了个平手也不叫大家觉得遗憾,反而更想看二人在决赛之日会有何等表现,然真要是那日只怕非是一般人能瞧见的了。
姜淮痛痛快快踢了一场,出了一身汗,眉眼却是漾着笑,显然是那阵的兴奋劲儿还没过。
“五娘可真是厉害,方才好几次奴婢瞧着就要摔了,您竟还能绕过起来,可叫人瞧得太振奋了。”
玉竹跟在姜淮的身后,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衣裳,是随着姜淮去马场备下的房舍换洗沐浴去的。
“那是,也不瞧瞧你主子是谁。”
玉竹忍不住跟着笑,就是喜欢主子这般神气模样。
“五娘今个可威风了!”
姜淮点了她一下脑门,“方才我瞧你喊得嗓子都快哑了,有赏,说罢,在七郎那儿押了多少?”
玉竹被自家主子戳穿押了赌一事,想到结果打了个平手被庄家吃了个净不由耷拉下脸,“一两二十文,那是奴婢这一年刚攒的。”
“回头我给你拿回来,只多不少。”
姜淮给了她保证,既是平的,也就是都让少羡赚了,想到方才那人头济济的情景,一向对钱财不甚在意的姜淮也不由算计起少羡的小金库来。
“谢五娘!”
玉竹登时乐得眉开眼笑。
长廊曲折,主仆俩熟门熟路,原以为没什么人影,却听见从对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提的几个名字却让两人停下了脚步,凝神以待。
“今个可叫那小霸王出尽风头了,挤在男人堆里也不嫌害臊。”
说话的是个拈酸吃醋的尖细声音,随之露出一张胖的几乎变形的圆脸,和旁边那曼丽女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说什么是为了沈家公子,我瞧她分明是乐在其中,也不知那沈郎作何想法。”
然那女子一开口就败了样貌的好感,恐也是仗着此处无人,才会与闺友如此肆无忌惮。
姜淮挑了眉,面无表情,可她旁边的玉竹却是清楚五娘愈是生气就愈是没反应,恐对面之人也未料到背后嚼人舌根会被正主听个正着。
“所以说,平阳王府出了这么个祸害玩意儿就是尽了气数,原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王爷之衔,还真当自个是什么了,敢在这时候往南召跑,又不是不知道南召已经是圣上的一块心病,当年连”
“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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