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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宴喉结动了动,揪着对方的领口摁向床。
……
手机铃声打断了房间内的激情。
黎宴停下动作,下意识接起了电话。
“黎宴,你在哪儿?”
裴时殊带着焦急的声音,通过信号传输给黎宴,“我找了你很久。”
黎宴脑子里倏地冒出色令智昏四字,他怎么就忘记跟裴时殊讲一声,他之前虽然以对方等自己为借口,但也是事实,他明明知道。
“抱歉。”
黎宴扯过棉被盖住封鹤,他躲过封鹤看过来的视线,“我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忘记跟你说一声。”
“你已经走了?”
裴时殊声音放轻,像是了然了什么,“封鹤也不在了,你们是一起的吗?”
黎宴闷哼出声,他惊诧地望向突然把自己按倒的封鹤,因为手中的电话,他不敢做出任何大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跨坐到自己腰上,带着痕迹的上身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包括……
黎宴移开目光,没想到都这样了,居然还有精神。
电话里再次传来裴时殊的声音。
“你怎么了?”
黎宴眸光闪烁:“不小心踢到脚,没事。”
裴时殊没有继续追究,但也未再开口,通话陷入短暂的沉默。
黎宴离远了些手机收音,平缓着呼吸,坐在他身上的封鹤已经上下起伏起来,从胯骨升起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脊背发麻,半响:“他也走了吗?我不知道,只是巧合。”
他想着这次行动,对方好歹是为了自己,他不能立马就抛弃对方奔赴封鹤,显得他用完就扔的冷酷无情,晚点告诉对方自己和封鹤在一起的事实,给人一个缓冲余地。
封鹤俯身,凑到黎宴胸前。
猝不及防,黎宴没稳住呼吸,不小心在电话里泄漏出一两分。
“嘶——”
封鹤用的力气逐渐增大,黎宴忍不住疼出声。
听得清清楚楚的裴时殊,简直是要气笑了:“好样的。”
“对、不起……”
黎宴想警告肆意妄为的封鹤,可他的警告似乎适得其反,以致于对方越发变本加厉,他已经不敢说任何话,“我挂了。”
裴时殊:“你敢挂,我就去堵你,许是还会叫上警察或者记者。”
“……”
太狠了。
黎宴完全不敢结束通话。
“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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