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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日子里,夫君变了心、伙同一个女子,溺死了他与陈锦柔的女儿,还污蔑她与旁人私通。”
“为了坐实此事,那些恶人将她弃于野地,果真遭了玷污。”
“后来,陈锦柔的婆婆助她逃了出去,从此她冷心冷情。”
“陈锦柔先前未曾修行过,但资质绝佳。
自孤身一人后,她就写出了陈锦柔抄。”
“她性情温柔,但不爱与旁人相交,对我还算和善,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
“严格说来,她这本算不得魔功。
因为不管多少灵脉都能练。
但又比魔功更难些,因为陈锦柔抄不看天资,看得是心境。”
青衫书生看何染霜:“你竟能练陈锦柔抄……”
他语气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非常厉害……”
“后来呢?”
何染霜问:“她后来呢?”
青衫书生仰头:“飞升了。”
“能写出自己功法的,都飞升了。”
“只是她飞升后,有些人想按她的功法练,没一个能成功,也因此将陈锦柔抄妖魔化,才成了那个极恶毒的名字。”
这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旧事了,现在听起来,竟是恍若眼前。
常无忧叹道:“如此说来,仙法魔功,本是一脉同源,只是适合的人不同罢了。”
青衫书生说:“在我还没出生的那个很久远的时代,其实魔功并不被称为魔功。”
“只是确实很多人练这些功法出了问题,或者疯了、或者死了,对其他人影响颇大。”
“为了一劳永逸,修仙界的几位掌门做了决定,宁可绝了天资不足的人的修仙路,也不要再练这些功法了。”
“自此,这些功法成了魔功。”
“在我修行的时候,魔功已经都是禁术了,但总有些人偷偷练起来。”
“原来制定规则的那些掌门或者飞升、或者去世了。
魔功的真相再没人知道,仙魔成了对立的两面。”
常无忧看他:“但你发现了是吗?”
青衫书生点头:“对,我发现了。
那时候魔修和仙修总是打斗,死伤颇多。”
“机缘巧合,我认识了一些魔修。
有些魔修,确实无辜。
我开始思考,之后经历了很长时间、也经历了很多事,终于找到了这个真相。
我和师父说,仙魔本是同源。”
“他们将我赶出门派,说我胡言乱语,生了心魔。”
“但魔修也不认我,所以我不是仙修,也不是魔修。”
“若是现在修仙界成了这样,你们修魔这事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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